地说道。
“那,那是同着外人的,跟你怎么可能嘛……”
陆寒的手紧张得在前襟儿上面搓了好几下,这会儿又戴上了眼镜儿,那样子还真像个被包工头儿骗走了工资的乡亲,怪可怜的,弄得张庶反倒不好多说什么。
“你知道这么说意味着什么?”
张庶的语气听起来非常严肃,让陆寒心里咯噔一下子。
“我……对不起。”
他的头低垂着,由于太低了的缘故,眼镜儿一直往下滑着,不得不时而向上推一推才行,让他看上去非常狼狈。
“我看不惯他们欺负你,所以才……你别担心,等回去,我自己去找张廷枢……你们老太爷说清楚,不会让你为难的。”
“唉……”
张庶长吁了一口气,盯着弓腰缩背的陆寒,他的双手紧紧地扶在了单人沙发的扶手上面,表情有些紧张。
“我的意思是,你是说说而已,还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