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留着你的性命，你应该知道我想问什么。”
牛二早已没了指证秦牧时的嚣张跋扈，身上捆着铁索趴在地上抖个不停，闻言使劲磕头求饶：“是是是，属下一定知无不言！”
“属下是一年前被大皇子收买的，除我之外府中还有……”
紧接着，牛二便将自己是如何被人收买，暗中监视秦牧，以及他所知道的其他眼线交代了出来。
旁的秦牧倒是并不吃惊。
甚至包括九皇子府上，并不止牛二一个内鬼。
想也知道，既然对方能轻易在原主身边安插谍探，当然不会只是安插一个内鬼就算了。
那当然是能安插多少算多少。
唯一让秦牧诧异的是，他原本以为牛二乃是本身就掌管密探组织的六皇子秦爽安插的，却没想到居然是秦北所为。
不过仔细想想也是正常。
秦爽虽然掌管黑狱，但是与原主之间并无恩怨。
甚至抛开原主名声太臭之外，还是个有一定价值的拉拢对象。
好歹原主是个皇子，将来秦爽要是争夺皇位，说不定还能从秦牧这里得到一张支持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