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仙和知心对视一眼,一坛一百金,这都不是心黑了,这是莫得良心。实际上一百金对于这些剑修们也算不得什么,如果不修飞剑的话,花费也不是特别大,当然每一次出剑之前的期间,喝点酒的钱是真不差的。
过了三天热潮期的剑修与武夫们,再次坐在了小酒馆,不要小菜,只喝酒,再看剑仙容易。
容易酒量很好,喝了好几坛也没有半点醉意,凌云就一直在容易这旁边几桌倒酒,跟这些剑修武夫们吹牛。
那个长相粗犷的汉子叫刘斐,文采斐然的斐,不过这家伙好像活了几百岁也没有读过几本书,对于当初在剑州流传极广的艳本倒是熟稔,不过没敢在这里说,因为容易在他旁边。
与他同桌的一个相比刘斐气质更加温和的武夫周通,开口闭口他娘的,是九境巅峰武夫,杀敌至少有个五百八境以上的妖族剑修,实力强大,实战经验更加丰富,也是尚武的不记名弟子。
容易对于镇北城的修士其实都十分敬佩,驻守一地,世世代代,都不,曾离开这里半步。
也就是在这样的地方,她也见识到了什么才是剑修最风流,什么样的剑修才配得上剑修两个字。
但是对于情爱一事,从练剑时候他就未曾考虑过,此生唯有剑与剑道,最得我心。
这些事情,她其实说得很明白的,其实大多数剑修心里也明白的,但是遇见漂亮的姑娘,同样又是剑修,想着怎么也该说两句话,不然实在是不甘心。
久而久之,其实女子剑修在这里也就习惯了,也就是三两剑的事情,便可以让他们闭嘴几个时辰。
所以容易并不在意他们说两句荤话,当然是不能让自己听见。
容易的待遇自然也是比其他人好许多,当然菜还是得凌云自己掏钱,有一种自己坑了自己的感觉,容易吃了少许,凌云也没有给太多,刘斐都看不过去了,“凌云啊,你师父也是剑仙,怎么这么吝啬!”
容易淡道:
“要不然你付钱?”
“咱刘剑仙又不是那种小气人,能在乎几个菜钱?”凌云故作不开心的说道。
刘斐眼珠子一转,凌云这小子看起来老实,实际上精明得很,“反正容易妹妹也没有吃完,不如给我?”
容易手中长剑微微出鞘,凌云淡道:“一张桌子两百金,一根凳子五十金,你们尽管打,打完了刘剑仙付钱就是了。”
容易瞪了凌云一眼,凌云轻咳两声,容易说道:“你后面挂的太平无事牌,当真可以随便写什么话吗?”
“当然了。”凌云笑道。
容易去了后院,以剑气化笔,写了一句诗:
须知少时凌云志,曾许人间第一流。
在过去的凌云心里,他平生最大的志向是什么呢?
和自己爹爹,义父一样,护国安邦,让一方百姓安居乐业,这就是凌云当初最大的志向了,只是每个人都在成长,每个人都在改变,儿时的梦想就变得遥不可及。
“给我的?”
“我自己,”容易看了一眼有些小得意的凌云,“谁知道你叫凌云。”
“师父不见见裴离夏?”凌云轻声问道。
容易转身看着凌云,温和的说道:“当然。”
“你挑时间。”在镇北城还是孤身一人的凌云,也有一个长辈在这里,容易在那数百张空白的无事牌停留了一会儿,就飞身上了城墙之上。
凌云就继续忙着做自己的生意,刘斐与周通都盯着容易剩下的那一叠菜,倒不是什么龌龊想法,而是单纯的就想吃一回白食,只是周围这么多人盯着,也不好意思下手。
凌云走过来,坐在两人身边,顺便将那一叠小菜给拿了过来,嘿嘿笑道:“吃菜吃菜,我请的。”
“你拿一叠剩菜,瞧不起谁呢?”周通假装不高兴的说道,实际上已经下筷子了。
凌云装着要将盘子收走,刘斐连忙按住,对周通说道,“你不要别吃,我吃!”
凌云蹭酒喝,“往日在镇北城外听说那些剑修如何如何厉害,瞧见个
几个,眼睛都长到脑袋顶上去了,等到了镇北城,这剑修如云茫茫多,如刘老哥这般豪爽剑修,实在少见,走一个!”
凌云自己倒了一碗酒,先干为敬,然后就被周通一脚踢倒在一边,“蹭酒也没有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凌云浑不在意,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然后又去了下一桌,李仙扶着额头,“就他这样,生意能好到哪里去?”
知心深以为然,要不是他与裴离夏的关系,她都忍不住要将个贱得不行的家伙打一顿了,天天 打的那种。
吃瘪的二掌柜不以为意,又登上城头,带上酒与小菜,搬出小桌子,然后三人对坐,吴忧夹了一口小菜,已经有很多年没有个人敢说过来与自己喝酒,“你手艺不错,嫁给裴离夏也算是她的福分。”
“不带这样聊天的啊。”凌云嘟囔道。
“我镇北城第一天才娶你,那是你莫大的荣幸!”尚武美滋滋的喝了一口竹叶青,出自竹海的竹叶青,果然口感极佳。
凌云小小的抿了一口,“还有多久开战?”
尚武本来以为凌云是过来请他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