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空沉声道:“你们和四大公卿家的关系那么差吗?”
楼采灵苦笑一声,道:“当初刘阳李家的李天恩,他有意陪养自己的儿子成材,让他的独子跟着我们家的老祖一起征战,只盼能得到一份战功,好走向前台,可是我们家的老祖没有保护好李天恩的独子,让他在战场上牺牲了,之后,主导的是临水常家的常广星,可是他的那一套施政方真不合实际,硬被我家老祖给弹劾得的下野了,到了我爷爷这一辈一直就在和宣山郑家抗衡,禁止他们家插手军务,郑家的弟子被他打压得一直到了他离职才算缓过一口气来。”
长空把红酒放下,苦笑一声,道:“你们家还真是历害,不过听你的话音,好像和儒南周家没有什么冲突啊。”
楼采灵点点头,道:“是,我们和周家没冲突,可是也没有来往,人家根本就没有帮我的理由。”
长空看着楼采灵,邪笑道:“看来你只能和我在一起了,那你是不是加大一点筹码啊?”楼采灵恨恨的看着长空,还没等说话,就见长空一摆手道:“等会,你不用说还有无数的人等着你这种话,不然你也不必费力来找我了,对吧?”
楼采灵看着长空那色迷迷的在自己身上打转的眼神,恨不能把他的眼睛给挖出来,正像长空说的除了长空别人都不能帮她渡过这一劫,原因是楼家的家主楼方和郑家进行了一次谈判,郑朋提出来只要把楼采灵嫁给他,郑家就会主动放手,楼方为了楼家的利益出卖了楼采灵,逼迫楼采灵他们家同意这门婚事,而楼采灵的的父亲楼通对楼采灵极为爱护,自然不愿意把女儿给嫁到郑家去当人质,这才想出了这个办法,对外只说楼通嫌贫爱富,而楼采灵痴心不改,这样的理由不管是楼家还是郑家都不说什么,现在不是旧社会,谁也不能把楼采灵给捆着去结婚,只要等到这件事的风头过来,应该就没有什么了,可是楼采灵看
得出来,长空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楼采灵一咬牙道:“我可以在我们结婚的那段时间,完成我做为妻子的义务,这个是临时加上的,总可以了吧?”楼采灵是从国外留学回来的,虽然没有和男人上过床,但是对这种事的排斥程度并没有那么高,心中只道:“就全当被狗给咬一口了。”把身子给许出去了。
长空摇了摇头,道:“你们家是专门给楼家打理商业方面事务的吧?那你们家一定有楼家的股份了,我要你们家百分之七十的股份,还有你保证给我生个儿子,生出女儿来接着努力,另外花旗这件事,我也要分一股,你拿钱,我拿干股,而且这些你必须马上写下来。”
楼采灵怒火中烧的看着长空,叱道:“你不要太过份。”长空笑眯眯的道:“我这只是在体现在自己的价值。”楼采灵强压怒火的道:“不可能,你提这些我都无法接受,第一,我家的股份都在长房手里握着,虽然我们家名下有股份,可是却跟本拿不到,花旗的事现在我更是一句话都不说上,至于你让我给你儿子,那完全就是无理取闹,我要是生不了来,还把你一辈子都押给你了不成。”
长空敲着桌子道:“你不写是吧?那我也不能帮你。”说完拿起红酒一仰脖把红酒喝干,转身向磁卡正厅走去,楼采灵急忙追了出来,说道:“你等会,你别走!”说话的工夫阳台门已经被推开了,长空刚迈进去半只脚张淑兰就迎了过来,说道:“张弓,你爷爷让你到他的书房去,他要见你。”
长空点头答应,然后向着楼采灵一笑,道:“你没有机会了。”说完大步向着五楼张海诚的房间走去,张淑兰看到了楼采灵眼前一亮,凑过去扯住了楼采灵絮絮叨叨的把楼彩灵给拉到了正厅去了。
长空走到了位在五楼的张海诚的书房,他伸手敲了敲房门,里面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进来!”长空推门走了进去,一
直走到了桌前,轻声道:“爷爷。”
张海诚今年七十五了,但是一眼看去也就像五十多岁一般,人生得膀大腰圆,看上去就特别的憨厚,但实际上,这个人充满了农民式的狡诈,极善于捕捉时机,不知道有多少人被他的粗眉大眼给骗得昏天黑地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张海诚拿起面前的一个大搪瓷茶缸子,咕嘟嘟的灌了一口浓得发黑的茶水,然后把茶缸子一顿,说道:“你小子,怎么不去厂子里上班啊”
长空一笑,道:“我干不了那个,不习惯。”张海诚冷哼一声,说道:“你能干什么?从小就让你奶给惯坏了!”张海诚的老伴就是喜欢孩子,但是几个大的家的孩子都不让他带,只有张弓小的时候张石为了讨郭维妮的喜欢,把张弓给丢给了他奶奶,所以张弓和他奶奶的感情是最好的,自从他奶奶去世之后,张弓就没有再回这个老宅。
张海诚用手指敲着桌子说道:“当初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成家了,你大姑都九岁了,你可倒好,什么也不是。”长空不说话,就那样看着那个桌子上的大搪瓷缸子。
张弓的记忆告诉他,张弓的奶奶就是在发现张海诚有外遇之后,在和他争吵的时候被张海诚拿着他这个退伍时候带回来的搪瓷缸子给砸伤了头,后来才死掉的,在张弓的心里,这个搪瓷缸子就是他最大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