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奇怪项宽不是不知道混元简藏在哪里吗,为什么会去偷混元简呢,不过项辽不会给他时间,大声叫道:“说!”
长空双手一摊,道:“没什么解释,我是来和平你做生意的,可是结果你把我给关起来了,你项阁主打得主意不外呼就是用一些手段从我这里探出我有没有那半块混元简,就是没有也可以从我的嘴里把我说过的炼金法决给抠出来,你项阁主动了这不良的心思,我自然也要换个合作的伙伴了。”
项辽气得暴跳如雷,这时一旁坐的一个青瘦老者突然道:“你有什么
法决,说来给我原福生听听,我不信有什么人的法决能超过我们霸王阁的收藏。”霸王阁虽然现在越来越不济了,可是论到阁中的收藏仍然是在各家炼金门户之上,外人万万是比不得的。
这个原福生长空听留有余说起过,项辽把霸王阁的外姓排挤的全无存身之地,纷纷出走,可是这个原福生却一直受到项辽的极度礼遇,当今霸王阁之中这位只有三星魄圣的人物,绝对是第一炼金师,他自项辽的父亲项薄的时代就开始担任霸王阁炼金堂的堂执事,这么多年了,一直没有人能超过他,长空思忖片刻,默念了一段法决。
原福生本来还闭目懒坐,听着听着,脸上的神色大变,猛的睁开眼睛死死的瞪着长空,好一会才道:“你……你这是从哪里得来的!”
长空心道:“这是从项家的祖宗那里拿来的。”他背的是项阔的炼金笔记,项阔死在沙原之中,霸王阁根本就没有他的手笔留存,自然不会知道这个是谁的杰作了。
在场众人都是炼金大家,都听出了这段口决的精妙,可是却分不清这段口决的出处,武技堂执事项吉叫道:“老原,你知道这个来历?”
原福生神情激动的道:“这是我们霸王阁的口决,而且是万年以前的法门,我们阁中经万年大战之后,所有万年以前的秘本都损失掉了,只有阁主的‘炼神决’是惟一传承万年的法决,当初老阁主曾经和我讨论过‘炼神决’所以我有一些印像,这个绝对是炼神决的支脉。”
项辽神情一震,他最初听到这段口决之后,也有一些耳熟,但只是把它当成了一般流出去的口决,没想到竟然这么重要,不由得向着长空露出一丝狂热的笑意来,沉声道:“四位执事,我就是在伯阳听了他念诵口决,料到他可能和我们霸王阁失落的秘法有关,这才把他给引来关了起来,没想到他竟然还敢窥伺我们的宝物,当真是事可忍而孰不可忍!”
刑堂执事项章看着长空,历声道:“鼠辈,你是从哪里得来的我们霸王阁的宝物,还不快交出来,不然霸王阁刑堂十罚让你生不如死!”
长空不屑的道:“你们霸王阁的人就这么一点素质吗?我这口决不管从哪里得来的,是不是你们老祖留下的,现在都是我的,你们想要可以,拿点诚意出来,就这么想硬抢,太没有水准了吧。”
外事堂执事项安连连点头,道:“少年人这话说得有理,我们不能硬抢啊。”
项吉怒斥道:“闭嘴!这是我们家的东西,何来硬抢一说!”他们说话这会工夫长空游目四顾,一眼看到了躲在屏风后面的项灵,长空立时了然,项宽去偷混元简一定是这个家伙搞得鬼,他要借项辽之手把长空空拿下,然后再乘项宽偷过一回之后没有人再注意的情况下去偷混元简,一举把两块混元简都给拿到手,长空此时也不由得对这个少年慎密的心思大为
佩服,他把长空、项辽、项宽等人都给算到局中了。
就在长空失神的一刻,项安已经在和项吉争吵之中凑到了长空的身侧,突然出手,他的手臂柔若无骨攻出去的一刻悄然无声,直取长空的小腹。
长空手掌护在小腹上,一面火盾从他的掌中涌了出来,凝实的火焰凸出一个个细小的颗粒,项安的手臂离着火盾将近猛的用力一甩,强悍的韧力向着火盾抽了过去,巨大的力量这会才显现出来,空气都被他抽得爆了开来,发出轰的一声震响。
长空不退反进,手向前猛的火盾上所有凸起的颗粒汇聚到一处,凝成一个巨大的尖锥,项安抽出去的力量一下被刺破了,火焰锥尖发出尖锐的啸声冲了出去,向着项安的臂上刺去。
项章一伸手把项安给提了开来,他们这四人当中项安的实力最弱,只有三星魄灵的实力,项章自以为他是不如长空这才被长空刺破,一抬手‘推山手’向前推去,可是他的劲力一接近那个火焰尖锥立时被狂暴的火焰给吞噬了,猛的喷出去的火焰就如一头狰狞的火蟒一般,向着项章冲去。
项章怪叫一声吓得转身就走,连提在手中的项安都顾不得,暴烈的火焰把半个大厅都给锁在里面了,原福生眉头紧皱的说道:“这一招怎么和我们的‘断天象鼻子力’相仿啊?”
项吉冷哼一声道:“仿得了吗?火、力根本就是不同,你炼金都炼糊涂了!”说着一拳向外冲了出去,巨大的拳劲疯狂的冲了出去,强横的力量在拳头的前端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力量尖端向着火焰冲了过去,项吉得意的叫道:“看到了吗,这才是断天象鼻子力呢!”他一生醒心武技,是霸王阁之中惟一的一个对炼金不感兴趣的人,可是霸王阁的武技都是在炼金术上提练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