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嘛,犯不着害死一个无辜的人。”
狼女眨了眨眼:“你要在辽国,活不过三个月。”
赵玉书笑了笑:“在大唐也差不多,如果不是运气好,三天就死了。”
狼女踮起脚拍了拍他的脑袋:“没事,以后师姐罩你,不过你最后说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字画的钱不是最少吗?”
赵玉书一声冷笑:“自然是说给太子听的。”
万年县不良帅连夜赶到了西市,长安县的同僚已经在等了。
“这胡子是什么人?”万年县不良帅向同僚点了点头问道。
“背后是宰相和几位国公,他说正在盘账,两个人跑到他家强逼他掏了五千两买这几幅画。”
“那之前的两件?”
“他说不知道,不过也无所谓了,那两件跟今天的比起来不值一提。”
“为什么?”
同僚没解释,而是直接带他进了西市署,走进一间会议室一样的地方,西市令,长安县不良帅,甚至京兆尹都到了。
“因为东西,该是在太极宫里面。”
万年不良帅倒吸一口冷气,看着面色铁青的京兆尹,意识到自己彻底小看了这两个毛贼的胆量和能力。
于是他转向打着摆子的胡商:“他们有没有说什么?”
“他们,他们说,还是字画值钱。”
京兆尹忍不住闭上眼睛,这两个贼,上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