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瘦,都排队堵在官道上,似乎在等待什么。
“怎么会那么多难民?”赵玉书从车上跳下来,满眼疑惑的看着眼前混乱的队伍有些不解。
“公子有所不知啊,现在春末夏初,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南方去年旱灾,咱这边也遭了雪灾,本来就难,朝廷不赈灾也就算了,赋税还加了两成,说要打辽国做军资,唉,打了那么多年,苦的还是咱啊,要不是公子仁义给了老朽这么大一单,老朽一家老小也不知道怎么活啊。”
赶车的老车夫絮絮叨叨的抱怨着,赵玉书安静听他说完,没有附和也没有反驳,最终看车实在走不过去,便结清了尾款让车夫自行回去,自己背着包裹沿着人群向前走。
很快,赵玉书知道这些人聚集在此的原因了,有人在施粥。
官道旁一左一右两个巨大的粥棚下各支了几口大锅,锅内雪白的米粥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十几个大汉在一旁搬着米袋和清水,而为首的是一名白衣俊朗公子。
“王公子仁义啊!”
“王公子好人啊!”
领到粥的难民千恩万谢的向白衣公子道谢,那位王公子则笑呵呵的一一拱手回礼,让赵玉书不禁对他有了几分好感。
“何人胆敢在此私自施粥聚众!”一阵急促的马蹄从城内传出,人未到,一声大喝便先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