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取出一张卷成一束的纸条,当拿起之后他逐字研读,
“……死了?呵,”
这时那位娘子紧张地问道:“何人死了?难道是那位女侯?”
萧长慎摇了摇头,“并非,是那慕婉清,又或说,是那假扮成慕婉清的女子,似乎是曾与慕婉清交手,被慕婉清斩断一臂,本就身负重伤,如今又被崇六一掌毙命。”
“此事一出,她那些帮手,多是她那些夫侍,许是难以承受,有人已心如死灰。”
那娘子松了口气,而后又问:“只是这样一来……您就这么走了,女侯那边又该如何?”
萧长慎却只一笑,“她自会归来,她又怎敢?”
“能将她控于手中十余年,便可强行控制她一生,她是愿也好,是不愿也罢,总归她是没得选。”
说罢,萧长慎又道:“你且继续打探,看看可有何人身姿体态与她相仿,信香品级可以低些,但信香气味最好与她相似一些。”
“这么多年了,能撑到如今也算不易,但她已是将死之人,本君可没兴趣等她死后为她陪葬。”
说完,他好似又嘲笑一声,而后将那纸条揉做一团,随意地丢在马车内用来取暖的火盆之中,
但没人知晓,此刻的萧长慎亦是不知,
当他以为稳操胜券玩弄一切时,掌控了一切时,可其实压箱底的,却是今夜这纸条。
这纸条被人动过手脚,密文由暗号书写,旁人无法破译,
所动的手脚,并非传递的内容,而是那纸条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