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
偶尔挖一个坑给对手，已经是李毅最大的报复了。
当然，对于沈辉，米正新这些人，单纯的布局等着结果也不行。
不然还没等你有能力了，就被对方吞的一口不剩了，之前那个高科技的光电公司就是例子。
“杨依，以你的估计，今夜头条这个项目，目前还有什么问题吗？”
他们在京城匆匆落脚，也就是给新来的谢鑫办了一场晚到的接风宴，签订了一份期权协议，然后就是李毅带着谢鑫、乔志强、程林开了三个小时的闭门会议。
其他的事情，场合不合适，时间也不合适，只能这时候问杨依。
杨依捏了一下鬓角的发丝，抬头的瞬间，让整个机舱里都刹那间明亮起来？
“技术角度我不太明白，但从行政角度来看，这是一直有效率，有理想的团队！”
然后，郑重的补充了一句：“可以创造伟大！”
李毅突然间安心下来，并不是因为杨依的话，而是杨依的这份认真。
想着这些事，李毅慢慢砖头，看向了身边。
十几个小时的航班，谢烨琳上了飞机就开始打盹了，丝毫没有最开始的那一点雀跃。
伸手给掖了掖毛巾被，李毅看向黑暗之处。
他有点抑制不住的激动。
慕尼黑，阔别已久，希望你还如当年一样，充满了激情和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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