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
沉重的城门缓缓开启，无数玩家和守城方的第一波兵力相交，呈扇形涌出，直面袭来的敌人。
“叮！~”
系统提示：请注意，由100级灵级boss【碎岩之魄·艾伯特】率领的岩石军团将进行第一波守城战！
“兄弟们，为了海心城内的荣耀，杀！”一位虎背熊腰的大汉手持银光湛湛的长斧，一马当先。
“杀——”
士兵悍不畏死，一往无前。
双方战线不断靠近，直至彻底交汇，刀剑碰撞，最前排生命值迅速下滑，沦为第一批死于战场的牺牲者。
“噗噗噗……”
鲜血喷溅，触目惊心的画面迅速扩大，混乱的激战中，参与的玩家心潮澎湃，努力争夺人头带来的积分。
“徒弟，在你眼中，这是真实的世界，还是虚假的世界？”探索者突然发问。
江寒一愣，旋即斟酌片刻，摇头道：“不知道。”
理应是虚假的世界，但太过真实，他分不清，不敢妄下定论。
“在我眼里，这是虚假的世界，虚假的人物，唯一真实的，唯有相互接触所产生的感情，所以我渴望离开。”探索者平静开口，“我讨厌被管制！”
“……”
江寒沉默片刻，紧接着想到什么，问道：“你要如何对待莉斯？”
探索者的话，他没什么好反驳的。
谁都不希望自己的人生被他人主宰。
包括一众神级强者在内，他们又何尝不明白自己必须在规则的限制下行动，乃至规则逼迫他们做些违心的事，他们也唯有同意。
“她天资非常好，我会带她一起离开。”探索者直言不讳，“但你不行。”
江寒：“……”
关注着城下胶着的战斗，见证着人命如草芥，探索者感慨道：“我的分身丹尼尔把月之碎片交给你，觉得你才是最正确的选择，但你是冒险者，我是原住民，你可以有不同的方式跳出这片虚假的世界，而我不行，我没得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