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了那么一出,死了的尚且能说与咱们不相干,可柳家小郎君却是实打实从咱们这儿出去的。贵人们都忌讳这个,柳家,多半也是心里有气。这样大的人家,便是不主动说什么,只要手底下当差办事的人漏点儿口风,我们也难做。眼下,再想如从前那般昌盛是不大可能了。”
人性健忘,按理什么枉死之事在这案子了结之后只会越发被人淡忘,可耐不住背后有人推波助澜,一个劲儿宣扬会丰楼风水不好,才招上那么一桩麻烦事。
出来吃酒到底是花钱买高兴,谁也不会想往晦气地方碰。
人家背后风声那么一放,会丰楼可不就艰难了?
她是凭一己之力把会丰楼开起来的,这上京城里她没靠山,前儿出了事,她赔了不少银钱进去,如今撑着会丰楼的流水都是她与姐妹们凑出来的体己银子。
也就是说,但凡有人从中做做手脚,再把会丰楼的生意耽误一两个月,那他们就真的没钱可以撑了。
张黛却道:“也不是什么难事儿,一个名声,一个银子,都好解决。”
吴娘子只当她说笑,“哎呦,您就不必宽慰我了。这生意场上瞬息万变,就算这回撑不住了,大不了,我去门口支个摊儿,也学人家做个豆腐西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