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冷笑了一声,开口正要反驳,就听永安长公主道:“叶二小姐,惜鸢她说的对。”
“我知道你与墨寒有情,也从未想过要拆散你们,但你若真想做墨寒的妻子,就当为墨寒他多想想。”
“他们一族,如今只余他一人,他家的血脉总不能断送在他的手上。”
“惜鸢调养身子这事儿,是我允的,”永安长公主道,“你也别怪墨寒,这事儿墨寒一直是不同意的,他以为他拒绝了,我这边儿也就会歇了心思。”
“还是上次你坐墨寒的马车去赴宴,惜鸢她醋着了,这才故意让你给她诊了脉,还说了那样的话,算是漏了口风。”
“你回去之后是和墨寒闹了吧。”永安长公主捏着杯盖撇了撇杯中浮起的茶叶,没有看向她,可说话的那语气却明显冷了下来,“上次墨寒特地跑来同我说这事儿,说让我和惜鸢死了这心思,怕是也少不了你在背后撺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