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天起,冷白雪整日寻思着如何结束自己的生命。她已经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和动力,只想尽快解脱。
每当有机会独处时,冷白雪便会毫不犹豫地尝试各种自杀方式。
冷白雪试图从窗户一跃而下,但窗户却被牢牢锁住;她拿起牙刷用力刺向自己的喉咙,但牙刷柄太细,无法造成致命伤害;她想用毛巾勒死自己,但毛巾不够长,难以实现目的;她甚至尝试用头撞击坚硬的桌子,但头部只是受到一些轻微撞伤。
这天冷白雪用眉刀在卫生间一刀一刀不停的划手腕,看着鲜血缓缓流出,冷白雪静静的躺进浴缸里面,任由鲜血一滴一滴滴落。
白婷在外面听不见里面的声音,立马冲了进来,看到床上没人,立马冲进了卫生间。
白婷被眼前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她慌忙上前,急忙掏出怀里的纱布,小心翼翼地包裹住了伤口,手慢慢探向颈部,当感受到手下那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般的搏动时,她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雪雪小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她们这群人都得陪葬!
白婷马不停蹄地奔去地下室,喊来了慕容云。
慕容云火速赶来,揭开纱布,看着手腕上那触目惊心的伤口,心中不禁为这个纤弱的女人泛起一阵酸楚,要有多绝望,才能用那小小的眉刀,如刽子手般无情地割破自己的动脉啊!这该有多痛啊!
慕容云手忙脚乱地掏出秘药,迅速涂抹在伤口上,血液瞬间凝固住了,他又赶紧用纱布将伤口紧紧裹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冷白雪如沉睡的公主般,从床上悠悠转醒,发现自己又回到了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床上,而自己的手,正被人紧紧牵住。
冷白雪低头一看,是韩瑾瑜,她毫不在意,就像一个失去灵魂的木偶,只是呆呆地盯着屋顶,开始愣神。
韩瑾瑜这时候也悠悠转醒,看见冷白雪醒了,他如热锅上的蚂蚁般急忙站起来,焦急地询问:“雪雪,你怎么样?晕不晕?还难不难受啊?”
冷白雪却视若无睹,依旧如雕塑般盯着屋顶,韩瑾瑜终于忍无可忍,情绪如火山般爆发了:“冷白雪,我求求你,振作起来好吗?叔叔阿姨的凶手你不找了吗?杀了你孩子的我,你不想弄死吗?你要打起精神,将我们这些罪魁祸首绳之以法啊!”
冷白雪听到孩子,那原本如死水般平静的眼眸,终于泛起了一丝涟漪,她缓缓将手伸向被窝,慢慢摸向那平坦得腹部,可神情却依旧如行尸走肉般呆滞着。
韩瑾瑜深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出去交代白婷一些事情后,便如泄了气的皮球般,转身离开了。
接下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冷白雪房间里的物品逐渐减少。原本摆放着电视、衣柜、书桌等家具的地方变得空荡荡的,只剩下一张孤零零的床。
就连卫生间的洗漱用品也被清空,每天早上,当冷白雪醒来后,白婷总会准时出现在她身边,紧紧盯着她完成洗漱动作。
一旦她洗完脸刷完牙,白婷便迅速将所有洗漱用品收走,不给冷白雪留下任何可以利用的工具。
小五激动的说道:“大哥,你真要这么做吗?你干脆把事情全部告诉雪雪小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