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状,高兴地对刘文静说:“你不愧是被窝里放屁,能文(闻)能武(捂)之人,马多人少,正合我意,解决了交通拥堵的问题。”但是,会上出现了两种对于下一步进军计划截然不同的声音,差点把我肚子气大了,简直是先穿鞋子后穿裤,乱了套了。
怎么就没有出现一致的意见呢,要我拍板,那得损失多少个脑细胞?
第一种意见是:不要和屈突通发生摩擦,直接渡过黄河,捣掉杨广的政治中心长安,持这种意见的代表人物是刚刚投奔我唐军的河东户曹任环。
第二种意见是:迟早要和屈突通见面,何不拔掉这颗钉子,才安安心心渡过黄河去,到了长安也无后顾之忧,持这种意见的代表人物是刘文静和李世民。
我动用了所有脑细胞,最后决定暂时不渡过黄河,也不立即攻打屈突通,而是写信去给一个人。
收信人是孙华,拥有几万人马,在关中的义军中实力最强,但是他最缺少的就是政治嗅觉和精兵强将,有了资本也无处投资,放在身上会贬值的,他亟需一个大有前途的潜力股。
我正是抓住了他的心理,希望他能加入我的这支潜力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