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
后者倒是也不反抗。
反而因为今日本就只穿着一件绸缎小衫，举动之间，就算李君言刻意避免。
还是不由看到了些许不该看的东西。
好似春山一般摇曳生姿。
李君言下意识咽了口唾沫，还是将其放下之后，盖上被子。
自己寻来一张椅子，在边上坐下。
而后轻声问道：“可是觉得好了点？”
武清辞脸色绯红，微微点头，说话的声音也是有些有气无力。
“是，多谢大人。”
“小事罢了。”
李君言微微颔首，抬眼，想要起身将窗子关上。
但忽然被武清辞扯住衣角。
这丫头大概是误会了什么，还以为李君言只是来看一眼便要走人，于是轻声说道。
“大人，今夜能不能不要走，便在这里陪清辞一夜？”
李君言低眼看她。
深吸一口气。
该说不说的，武清辞的面容确实是该死的美。
一颦一笑，都好似有什么东西在撩拨旁人心弦一般。
此时这股不由浮现而出令人下意识想要怜惜的味道，更是世间少有。
李君言也笑了笑：“放心，没这么快走。”
听到这话，武清辞这才送开口。
看着他上前关了窗子。
“你如今身子还虚弱，如何能这般吹风？夜里风寒，出事了可不好办。”
“是，谢谢大人关心。”
李君言做完这些，又坐回椅子上。
看了眼始终不曾关上的大门，开口笑了笑。
“其实与我关不关心都没关系，这件事，左右还得问你自己。”
“问我？”
武清辞闻言一愣。
“对。”
李君言点头，面上笑意一瞬收敛。
“其实我确实有东西，想问问你。”
“比如，你早就知道我要来？”
“又比如，你为何要给自己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