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格外炎热,故而叫众位夫人来行宫避暑,怎的在这里欺负上人家妹妹了?瞧把棠侧妃气的,这让太子瞧了,几位怎么解释呢?”
“我们就是,开个玩笑。”
“对对对,玩笑,没有别的意思。”
世人拜高踩低,见风使舵也是常有的。
有些观念更是根深蒂固。
谢晚青也不想在这上面跟她们争论什么,“林家祖辈都是忠臣良将,林原又在西郊军营多年,深受将士们爱戴,太子看重的是才干能力,若有真才实学,殿下自会提拔。若没有,踩破了门槛得来的,德不配位,难保不会自掘坟墓。”
“有些道理,柔侧妃都明白,你们怎么会不知晓”
几人低头对视了一眼,大概也慢慢反应过来柔侧妃今日一言,看似应承,实则圆滑周旋。
当下被这么一提点,急忙应道:“是,我等受教。”
几人又自知理亏,悻悻地退下了。
一转身,忽觉沈棠月眼眸泛红,委屈之意不言而喻。
谢晚青眉头微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