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笑了笑,反问:“你当
真不知道答案吗?还是说,一定要从我的嘴里听到那个答案?”
“我……当真不知。”
“你若不知,便想想现在的局面是怎么造成的,你只要效仿一二就知道了。”
怎么造成的?
还不是靠着楚辞装疯卖傻,疯疯癫癫,先震慑住几个有话语权的高官,再吓唬一群墙头草的小官,最后,再弄死一个头目。
如此一来,就不愁那些墙头草不跟着自己摇摆了。
顾蒙之所以不敢轻易下定论,是因为,他自觉自己没有那个本事一下子得罪那么多的高官。
更没有魄力,为了大夏的未来,牺牲自己的仕途。
毕竟,他的家,他的根就在京城,他不像楚辞,还有江南县这个退路。
楚辞安慰他道:“如果你真的想做,就和太子殿下好好谈谈,只要你能得到太子殿下的支持,你想做的这些事情,就会变得简单很多。”
“如果你只是装糊涂,那我劝你连伸手都不要伸手,一旦你的手脏了,你想洗脱,也洗脱不了了!”
顾蒙沉默片刻,终于笑了出来。
“那,我还是不伸手了,不怕你笑话,我从一开始就不是为了什么报效陛下才努力至今,而是为了我自己的荣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