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郑在宇捡起桌上的照片，翻过背面标注的名字与最新出现的地址：陈新，清河旅馆。
郑在宇应是，拿起照片退出办公室，将照片发送给备注为鲨鱼的人。
江边的小房子中。
嘟嘟手机的消息提示让鲨鱼丢下收起的渔网，背过身挡着阳光查看照片。看到陈新照片的一刹那，总觉得眼熟。
在他回想这张脸在什么地方见到过的时候，银行卡弹出五万块的转账提示，以及郑在宇发来的暗语：
把货送到老地方，记住，要新鲜的。
“最近换口味了。”鲨鱼嘀咕着揣好手机，转头寻找着在附近转悠的流浪老头，果然看见老头在垃圾堆里翻找着食物。
鲨鱼冲他招招手，把老头叫过来：“喂，那网鱼给你，别在这附近翻垃圾听见没。”
浑身脏兮兮，身着破烂的老孙头望着刚打捞起来活蹦乱跳的鱼，眼里冒着精光，不停吞咽口水：“真的都给我？你不会到时候找我要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