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说不是他。
最初的自己，昔年的那个人，唐羽。
他们是走入了不同的路。
但最终的目的却是一样的。
唐羽看着他，仿佛一切早有预料一般，他没有任何的意外，只是平静。
“还真的是你？九夜花的烙印的通灵，是你将自己的一道真灵分裂成了无数道痕迹，融入到了九夜花的烙印之中。所以每个九夜花的烙印都产生了灵。”
唐羽叹息了一声：“其实那不是他们的灵，而是你分裂真灵的痕迹罢了。”
“如今所有的九夜花的烙印被我重聚，你这道真灵再次逆天归来了？”
说着唐羽摇头一笑：“可却存在不了多久。如果知道如此的结果，我也许不该这么去做。那样最起码古今未都有着你的痕迹残留。”
他已经看明白了这一切。
虽然最初的自己的这道真灵的显现。
唐羽更加的明白了。
所有的九夜花烙印都产生的灵，让他一开始就感觉到了奇怪。
虽然九夜花的不凡。
可那不过就是一道烙印罢了。
怎么可能全部都产生了灵呢？
如今他明白了。
是最初的自己，将自己的一道真灵分裂成了无数，融入到了不同的九夜花的烙印之中。
所以根据他真灵的痕迹，九夜花的烙印产生了属于自己的灵。
如今唐羽将所有的九夜花的烙印重聚。
那被分裂的无数真灵的痕迹，也在这一刻逆天归来了，化作了最初自己的那一道真灵。
只是不知道这么做，他的目的是什么？
“还不错。”
最初的自己看着唐羽淡淡一笑。
“什么？”唐羽不解。
不知道这句还不错是什么意思？
是在说着自己，还是说自己刚刚所说的不错？
“你很好。”
最初的自己笑了笑：“很不错，成长到了如今的地步，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