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任何喘息的机会。
杨凡被逼得连连后退，身上多处受伤，鲜血染红了衣衫。
“爷爷！”
“先生！”
楼下，听到动静的杨月等人惊呼一声，纷纷向楼上跑去。
“给我滚开！”
楚天歌怒吼一声，一掌拍出，强大的掌风将杨月等人震飞出去。
“噗！”杨凡再次喷出一口鲜血，身体摇摇欲坠。
“去死吧，杨凡！”
楚天歌眼中闪过一丝狰狞，五指成爪，抓向杨凡的心脏。
“住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白影闪过，挡在了杨凡身前。
“噗！”
白影被楚天歌一掌击中，口中鲜血狂喷，倒飞而出，重重地摔落在杨凡身边。
“白灵！”
杨凡惊呼一声，连忙将白灵扶住。
“老爷爷……我……我没事……”
白灵脸色苍白如纸，嘴角还残留着一丝血迹，但她却强忍着剧痛，对着杨凡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杨凡看着白灵，心中充满了感动和不解。
“因为……因为我喜欢你啊……”
白灵断断续续地说道，“我答应过你……要保护你……”
说完这句话，白灵的眼中失去了光彩，头一歪，昏死了过去。
“白灵！白灵！”
杨凡抱着白灵，大声呼喊着，但是，白灵却再也没有任何回应。
“哈哈哈！又死了一个！杨凡，你看看，这就是你的命运！你身边的人，都会因为你而死！”
楚天歌站在一旁，放声狂笑，语气中充满了得意和嘲讽。
“啊——”
杨凡仰天怒吼，双目赤红，仿佛一头受伤的野兽。
滔天的怒火在他心中熊熊燃烧，白灵在他怀中逐渐冰冷的身体，像一把尖刀，狠狠地刺穿了他的心脏。
他活了数千年，经历过无数次生死离别，但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般痛苦。
“哈哈哈！又死了一个！杨凡，你看看，这就是你的命运！你身边的人，都会因为你而死！”
楚天歌站在一旁，放肆地狂笑，语气中充满了得意和嘲讽，仿佛在欣赏着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他享受着杨凡的痛苦，享受着将这位长生者拉下神坛的快感。
“你该死！”
杨凡咬牙切齿，从牙缝中挤出这三个字。他缓缓地放下白灵的尸体，缓缓地站起身，身上的气势却在这一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如果说之前的杨凡像是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那么此刻的他，就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随时可能爆炸！
“就凭你，也配？！”
楚天歌的笑声戛然而止，他感觉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机，杨凡的眼神，如同看一个死人。
“今天，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力量！”
杨凡怒吼一声，身形一闪，瞬间消失在原地。
“好快！”
楚天歌心中一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杨凡已经出现在他面前，一拳轰向他的胸口。
“砰！”
一声闷响，楚天歌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倒飞出去，重重地砸在墙壁上，口中鲜血狂喷。
“怎么可能？！”
楚天歌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胸口传来的剧痛让他无法动弹。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杨凡，眼中充满了惊恐和不解。
他无法想象，一直以来云淡风轻的杨凡，竟然拥有如此恐怖的力量！
“你以为，我还是千年前的我吗？”
杨凡一步步走向楚天歌，每走一步，身上的气势就强盛一分，仿佛来自九幽地狱的魔神，带着毁天灭地的威势。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楚天歌的声音颤抖着，他终于意识到，自己惹了一个不该惹的人。
“我是你惹不起的人！”
杨凡眼中寒光一闪，五指成爪，抓向楚天歌的喉咙。
“住手！”
就在这时，一声娇喝传来，一道红色的身影闪过，挡在了楚天歌身前。
“叶紫涵？”
杨凡眉头微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杨爷爷，请您住手，他只是一时糊涂，求您饶他一命！”
叶紫涵转过身，对着杨凡深深地鞠了一躬，语气中充满了哀求。
杨凡看着眼前这个女孩，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他知道，叶紫涵是杨月的好友，也是一位心地善良的女孩。
“紫涵，你让开！”
楚天歌挣扎着想要推开叶紫涵，但他的身体却动弹不得。
“你给我闭嘴！”
叶紫涵怒斥一声，转头看向杨凡， “杨爷爷，我知道我这样做很冒昧，但是，请您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他这一次吧！”
杨凡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缓缓地收回了手。
“看在紫涵的面子上，我可以饶你一命，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楚天歌捂着胸口，艰难地问道。
“告诉我，是谁派你来的？”
杨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