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心地帮沈确两个耳朵都打好耳洞,专心一幅幅的挑她新买的耳钉,放在沈确的耳朵上比样。
从头到尾,沈确就安静的待着,一声不吭乖巧配合,雾月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
雾月,“无聊吗?”
沈确小幅度摇头,“我喜欢这样。”
正常的生活,平缓的气氛,温馨静谧舒适萦绕。
只要和雾月待在一起,干什么他都愿意。
帮沈确带好耳钉,雾月把头发拨到耳后对准沈确,把钉枪塞到沈确手里,“那你也给我打一下。”
沈确和手里的钉枪面面相觑,“…我下不了手。”
雾月故意,“拿出你刚刚欺负我那劲呀。”
沈确神魂颠倒的,“就你这身板,一点劲不敢用。
刚刚在里面我都不敢使劲,生怕弄伤你。”
雾月刮了他一眼,“不敢使劲你也没少使劲。”
沈确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太舒服了宝宝,忍不住就想,控制不住自己。”
看着沈确用一本正经冷淡的表情说这种话,雾月就喜欢的不得了,她跟他撒娇,“我想你给我打,上回纹身就是我自己纹的。”
纹身沈确下不了手,打个耳洞总能行了吧。
雾月自己定好位置,沈确把钉枪放在雾月的耳朵上,一枪下去看到雾月耳洞里渗出血珠。
钉枪瞬间脱手,他大脑一片空白把雾月紧紧抱在怀里。
感觉到耳洞的位置传来沈确温热的触感,雾月眯起眼,“怎么啦?”
沈确剧烈地喘息,“我给你治治。”
雾月问他:“另外一个你给我打吗?”
沈确不断摇头,“我受不了你受伤,别再让我了宝贝,我头皮发麻。”
雾月,“…”这人到底怎么能一边杀人如麻,一边给她打个耳洞都吓成这样的…
怕再把沈确吓厥过去,雾月自己把另外一个打好,沈确一直盯着雾月的动作,看到她出血他立刻凑了上去,帮她治治。
沈确抱着她,“老婆,我们第一次是什么样的?”
雾月脸红,“你不是都知道了。”
沈确,“我要你亲口说。”
雾月,“…就乱七八糟的。”
沈确,“…什么叫乱七八糟的?”
雾月,“两个人都没经验,找都找不到,研究半天好不容易开始。
我一出血你立刻吓懵不敢动,可不就乱七八糟的吗?”
沈确,“…那你舒服了吗?”
雾月摇头,“完全没有,你一点都不会,毫无体验感。”
沈确表情裂了,“当时你明明一脸陶醉的说很舒服!!”
雾月眨眨眼,“嗯?”
沈确气死了,“雾月,你当时就是糊弄我是吧!演技够好的啊!”
雾月憋笑,“恢复记忆啦?”
沈确气闷,“还没完全想起来,就到我们第一次。
本来也一直有在慢慢恢复记忆,再加上你和我精神共鸣,你刚刚一出血我一下脑子里面都想起来了。”
雾月哄他,“别生气了,不是怕你第一次没自信吗。而且也不是全都是哄你的…”
沈确垂着头不高兴,雾月凑近轻声说:“你给我治治的时候,确实很舒服。”
沈确立刻抬起头,抱着雾月往床上走,“那我再给你治治。”
雾月推他,“不要了,我还不能这么频繁啊…沈确!”
沈确“嗯”了一声,腾不出空回话。
他在忙。
深更半夜
雾月躲在被子里小声说:“沈确,我们喝点好不好啊?”
沈确光着上身撑在床上看她,“谁说现在还不能这么频繁的?”
雾月,“你这个想法就很狭隘,脑子里全都是黄色废料!”
沈确,“我看你根本就是想趁着酒劲占我便宜。”
雾月气死了,用被子蒙住头不理他,不愿意拉倒,狐狸精还装上了。
沈确把雾月从被子里挖出来,“你要是想你直接生扑我不行吗?你现在身体不能一直喝酒。”
雾月义正言辞大义凛然,“你误会了,我不是这样的人。”
沈确笑着把她捞进怀里,“我是,我是这样的人。”
沈确,“老婆,你想要什么样?”
雾月,“你放开我!我睡觉了!”
沈确拿来酒干完,带着微醺的酒意吻上雾月的唇瓣,空气瞬间变得粘稠焦灼。
俯身撑在雾月的身侧垂头看她,沈确语气轻慢,眼神肆意,
“啊~可怎么办,已经进入正轨了。”
雾月脸色通红,眼神迷离的勾着他的脖子,喉间溢出细碎的低吟。
…
雾月早上醒来被沈确捞进怀里,两人都闭着眼,沈确蹭着她的头发,
“早安,老婆。”
雾月揽着沈确的腰把头埋进他的怀里,“早安,宝宝。”
沈确,“我想起来,你有好多次都是这样从我的怀里醒来,我想要接下来每一天都是这样。”
雾月抬起头轻抚他的脸,“那我们就一直这样。”
沈确探头想亲她,雾月不愿意,“我要去洗漱了。”
沈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