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可立此时被朱由检勾起了馋虫,哪里还能吃的下这些清汤寡水的东西。把筷子一放道:
“寡然无味,不吃了,不吃了,老夫要吃烤肉,老夫要吃烧烤,老夫还要吃那火火锅”
“啪!吃不吃!”
宋氏见状,一把将筷子拍在桌子上,怒道:
“吃不吃!”
“吃!”
一老一少见状,瞬间拿起筷子扒拉了起来
房中几人闹的欢,这可苦了一旁站着的袁枢,刘相几人,肚子又饿,朱由检又说的美味,还吃的津津倍儿有劲,几人看的哈喇子都流了好长
袁枢:呲溜那个烧烤,我也要吃
刘相:咳咳白玉京有
袁枢:呲溜那个火锅,我也要吃
王承恩:吧嗒吧嗒那个白玉京也有
袁枢:那我要去白玉京
刘相≈王承恩:想破产你就去
袁枢:“”
饭后,在朱由检亲自搀扶之下,刘相引着二人去往了仁心堂贵宾区太医院首席陈玺所在的办公处。此时,整个办公区外围被少年军警戒,内围已然被内卫严密监视,其中明哨,暗哨,暗卫加上猎犬全部都用上了,防卫之严密,绝对算的上是史诗级的了。
少倾,袁可立,朱由检走进房中,刘相,王承恩上了茶后,便自觉退到房间外面伺候警戒。
袁可立见此时就他和朱由检二人,立马拜道:
“陛下,您不该杀魏忠贤”
朱由检见状赶紧将袁可立扶住,让其坐下明知故问道:
“太师,何出此言啊?”
袁可立郑重道:
“陛下,先帝天资聪颖,有明君之资,若不是遭遇暗算,我大明在其手中中兴也未可知。其重用魏忠贤,除了将其当做爪牙除掉东林党之外,定还布置有其他后手!
而且,魏忠贤极受先帝重用,又常在先帝身边,知道的隐秘定然不少,他活着,对陛下才最有用啊唉可惜老夫孤立在外,等老夫知道消息时,想要阻止,为时已晚”
朱由检皱起眉头,不悦道:
“老师,魏忠贤叛逆之徒,朕都已经杀了,您现在旧事重提,这不是给朕添堵吗
再说了,当年您和魏忠贤不是势同水火吗,朕杀了他,也是替您出气不是?”
袁可立拍了拍大腿道:
“陛下,糊涂啊罢了,老臣时日无多,也没什么顾忌不顾忌的了。老臣与魏忠贤之事那都是表象,虽然老臣也看不上那阉人,但是他为大明做的不比老臣少!
今日,老臣拼着性命不要,也要为那阉人搏一个平反,陛下,您真的错怪他了”
说着,袁可立就要再次下跪,朱由检眼疾手快,一把拖住袁可立,感叹道:
“是啊,谁说站在黑暗里的就不是英雄呢虽然朕有时候也很嫌弃他就是了。”
说着,朱由检朝着黑暗处冷哼了一声道:
“兀那恶奴,看够了没有,还不快给朕滚出来!”
顿时,就见黑暗之中露出一袭身影,黑袍带着兜帽,还带着面具的魏忠贤一副很狗腿的样子小跑着来到朱由检身边,谄笑道:
“老奴参见陛下万安”
“嘿嘿嘿,怎么样?老东西,当年我在睢州就和你说过,咱们还会再见面的”
袁可立见到魏忠贤面具遮面,有些不可置信道:
“你真的是魏忠贤那条老阉狗?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
说着,袁可立起身走到魏忠贤面前,抓住他的手,顿时一惊,又揭开了魏忠贤的面具,再度一惊道:
“魏老狗!你你的掌纹呢?还有,你的脸怎会如此?”
转而又怒意上涌,对着朱由检道:
“孽陛下!杀人不过头点地,士可杀不可辱,您怎可”
魏忠贤赶忙上前捂住袁可立的嘴道:
“老匹夫,你放肆!别以为你老了,老夫我就会让着你,敢对陛下不敬,你不想活了冷静冷静”
见袁可立安分下来,魏忠贤松开手,一边戴上面具一边低声道:
“我说袁老匹夫,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暴躁啊!这些都与陛下无关,是咱家自己弄的”
在袁可立不可置信的眼神中,魏忠贤抚着手掌和面具,娓娓说道:
“咱家现在是陛下钦赐的暗卫都指挥使,原来的魏忠贤已经在菜市口给斩了,为了不让“魏忠贤”再出现在世人眼中,老夫只能毁了和魏忠贤相关的一切,这样,就算将来那帮人抓住我,也不能拿咱家怎么样。”
“还有,咱家现在叫魏忠君,别一天天搁那瞎几巴乱喊”
袁可立:这他妈是彻底放飞自我了?
朱由检顿时一脸懵逼道:
“别看朕,自那件事之后,朕也是第一次见老魏真容老魏,不得不说,你现在是真他娘的丑啊”
袁可立:
魏忠贤:这就是你对待英雄的态度?
房间中沉默一会儿之后,袁可立率先打破沉默道:
“既然魏老狗活着,相信那件事,陛下也已经知道了。”
朱由检点点头,并未搭话,而是等着袁可立的下文。只见袁可立继续说道:
“陛下东林党不过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