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如蒙大赦,立马撒楞的离开,再待下去,他怕是会被朱由检玩坏掉。出了门,魏忠贤才反应过来,这尼玛讲文明,树新风又是什么鬼?
闻着身上隐隐的尿骚味,魏忠贤百感交集,他服侍了两代皇帝,从来没有如此窘迫过。再想想这一天过的,仿佛在梦里一样,这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太刺激了
话说回来,那三百万两银子怎么办?嗯,不慌!客氏那个老娘儿们摊一百万,自己掏五十万,还剩一百五十万就交给那五虎,五彪,十孩儿,四十孙吧,一家人嘛就该整整齐齐的桀桀桀
这么算下来,他这边压力就少了很多了。问题解决,一身轻松,魏忠贤拍拍身上的灰尘,双手缚后,一席宫衣,披头散发,额头红肿还带着一身尿骚味,稳如老狗而去,其中自有一番韵味
田太,高宇顺等一众随侍太监都看呆了,嗯,曹化淳没看到,但他在西苑听说了
魏忠贤:只要我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
见魏忠贤离开,朱由检接着招呼道:
“来人!宣礼部侍郎徐光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