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李阿姨把温诗诗扶到她干净的床上躺着,又去灶上煨了鸡汤,端过来凑到温诗诗床前,安慰她,鼓励她。
“没事的,没事的啊,好事多磨,过了这一关就都是坦途了。”
“李阿姨,我害怕……”温诗诗疼得冷汗直冒,一直抱着肚子,“宝宝还没足月,我怕保不住这个孩子……”
“胡说,不会这样的,那么大的劫难都挺过来了,必定后面都是福气,你就当是唐僧取经的最后一难,过了就再没什么了。再说,大壮那小子生出来的时候也没足月,瘦得跟小猫似的,哭都不会哭,才给他起了这么个名字冲喜,现在不也壮得跟头牛一样。”
李阿姨用勺子把鸡汤搅了又搅,试了试温度可以了,递到温诗诗唇边,而温诗诗还是闻到味道就皱了眉头。
“孩子,多少要吃一点啊,怀娃娃就跟打仗一样,储备一定要足,你都没能量了,要怎么照顾宝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