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接受。”
“哪里的话，亚历山大跟我是好友，以后在欧洲的项目很大可能还会合作。说实话，要是这份标书你们都搞不定的话，我还真会去咨询他。”
“亚历山大也是这么说的。”想到他们俩心有灵犀，苏珊很自然地漾出微笑，姜墨沉看在眼里，默默点了点头。
“虽然有亚历山大指点，但是主体是你完成的，而且我知道你学习能力很强，会举一反三，下次说不定就用不上亚历山大了，他不知道会不会后悔教会徒弟饿死师父。”
姜墨沉语带戏谑地开了个玩笑，苏珊则很聪明地绕过了关于她和亚历山大关系的内容，只说：“世界上的知识是学不完的，而且向谁都有值得学习的地方。”
姜墨沉没有继续追问下去，简单和苏珊再聊了几句然后就让她回去准备项目的其它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