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都怕晒黑,我也一样。”
“真的只有这样而已?”
“对,只有这样而已。”
莱斯利似乎还不太死心:“那孙克俭怎么解释?他亲口说过,你是她外甥女。”
“远房而已,”温诗诗道:“哦对了,如果这样说的话,我的确跟您的亡妻有一些关系,她的亲生舅舅是我的远房表舅,我们或许有些血缘关系,所以看上去可能会有些相似。”
莱斯利先生终于不再说话。
温诗诗也不想再这里继续“答辩”,站了起来轻声道:“话已经说开了,我们就各走各的路吧,莱斯利先生想必也有许多事情要忙,我就不打扰了,再会。”
迈开步子离开。
孙克俭就在不远处的一个铭牌前,似乎看不太明白上面的文字,正在跟几个大爷比划着猜测。
见她走进,连忙招手:“米兰达!来来来,帮我们看一下这个牌子上面写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