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看看我这脸,被你打成什么样了。”
秦淮茹这时候从桌子上拿起一个铜壶给她照着,“老太太,您看看您这脸可没事啊,不会是易家不要您了,您想赖着我给您养老吧?”
听到这个猜测,闫阜贵此时也有些狐疑地看着聋老太太,他觉得秦淮茹说的有道理,谭翠兰现在明显是不打算管她了,聋老太太为了养老这么做也不是不可能,毕竟有的人还想把人算计成绝户呢。
“这不可能!”聋老太太看见铜壶上面自己的脸确实没有任何被打过的痕迹,有些难以置信,她明明感觉到疼了。她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发出“嘶”的一声,还是好疼。
她现在十分确信自己被打了,但是却没有任何证据。
“三大爷,既然老太太不待见我,我就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