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音有点欲言又止。她犹豫了许久，挠了挠头，看上去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厉城淡淡道：“想说就说。你在我面前，不用琢磨到底该怎么说才能讨好所有人。”
这话，说进了贺蓝音的心坎深处。她抿了抿嘴，笑意微甜：“行，那我就说了。厉城，你会不会觉得，贺雪莹的下场太惨了。”
“你在同情贺雪莹？”厉城有些好笑地挑眉，“贺蓝音，我是不是听错了。”
“没有。”贺蓝音瞪了他一眼，微微摇头，“我只是觉得，上回成林的所作所为太过分了一点。”
贺雪莹先是被成林大肆折磨，接着又因为这场折磨，而声名尽毁。这件事，实在是无法让贺蓝音毫无芥蒂。
看见贺蓝音的神色，厉城微微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