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叹一声：“一开始，我的确是抱着利用的心态接近你。”
他缓缓开口，语调低沉，“萧衍墨对你在乎至深，而我与他之间势同水火。如果我能将你握在手中，便能在关键时刻制衡他。”
二皇子见她沉默，继续说道：“但随着与你的接触，我渐渐发现，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他轻轻笑了一声，带着几分无奈，“你是我所遇见过的，最特别的女子。你有你的坚韧，也有你的柔情，这让我……不知不觉间就喜欢上了你。”
凌语嫣抬眼看向他，神情依旧平静，但心中已然波澜起伏。
她从未料到，二皇子会在这样的时刻坦诚相告。
“所以，”她轻声问道，“你现在对我的感情，是不是依旧夹杂着利用的成分？”
二皇子的眉头微微一蹙，被这个问题戳中了内心的某处。
他缓缓起身，走到窗边，背对着她，目光望向庭院里的落叶，良久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