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朝策皱着小眉头,谨慎道,“确实有这样的风险,但我有个办法,可以让楠楠阿姨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不过……”
苏楠忙问,“不过什么?”
傅朝策担忧道,“傅君撷他也不是好对付的。如果真被他发现了……”
苏楠豁出去道,“没关系。我可以试一试,大不了就是坐牢嘛。在我最需要帮忙的时候,是嫂子向我伸了援助之手,嫂子现在有难,我不能坐视不理。”
傅奕博拍了拍她的头,“你傻了吧,这种经济案件,可以让你把牢底坐穿。”
苏楠瞥他一眼,“就算把牢底坐穿,也不用你管,你没资格管我。”
“你不要如此不识好歹
好不好。你以为我真的是关心你坐不坐牢,我是怕童童没有妈妈在身边。”傅奕博一脸愤怒。
“我……”童童确实是苏楠的软肋,她想了想,不服气道,“我会小心,不让傅总发现的。”
傅奕博气愤道,“你以为傅君撷是吃素的吗,在他眼皮子底下耍手段,到时候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苏楠反驳,“傅总不会像你说的那么冷血无情,他其实挺好的。”
傅奕博大吼一声,“你又帮那个狗男人说话,你是不是看上那个狗男人了。”
“傅奕博,你还是人吗?”苏楠愤怒道,“你竟然说出这种话来,我当初真是瞎了狗眼了。”
傅朝策无
奈抚额,“小叔,你们能不能别和楠楠阿姨吵了?”
苏楠把傅朝策拉到一边说,“朝朝,我们说正事,你要我怎么做?”
傅朝策说:“……”
三天后,许向华出院。
陆庆年也在这家医院,许相思抽空去看了看陆庆年。
他的病情没什么好转,腿上还吊着石膏,躺在床上,不能下床。
陆庆年劝道,“不是让你不要过来吗。他能拿你背叛他感情的事情,跟你打抢孩子的官司,要是再被拍到你来医院看我,到时候更能成为法院上的证据。”
许相思削着苹果,“我们清清白白,怕他干什么?他心已经脏了,看什么都是脏的。”
陆庆年:
“他也是在乎你。”
许相思:“我知道。但光是在乎有什么用,但他根本不懂我究竟需要的是什么。再说了,他如果真正在乎我,不会这么侮辱我伤害我。”
两人聊了一会儿。
走之前,许相思看到陆庆年这条被傅君撷打断的腿,不由叮咛,“陆庆年,你要快点好起来!”
陆庆年:“放心,医生说再过一个月,就可以做康复训练了,这条腿不会废。”
许相思很内疚,“真是抱歉,因为我,让你被傅君撷打成这样。”
陆庆年:“我当时也是脾气太爆了。”
杨思钿在外面等着许相思。
等她出去后,杨思钿凑上来问,“陆庆年的伤怎
么样了。”
许相思叹道,“伤筋动骨一百天,哪有那么快好。”
杨思钿走在她身边,说,“许叔叔的出院手续已经办好了,一会儿送他回君临山庄后,你跟我去看看陆医生。”
许相思皱眉,“什么陆医生?”
杨思钿:“陆筱美的姐姐,陆筱洁,打开我心结的那个心理医生,你忘了?我看你最近情绪很不好,真的需要排解一下。”
到了陆筱洁的诊所。
许相思和陆筱洁单独聊着。
好巧不巧的,陆筱美也在诊所里。
她先是看到了杨思钿,又看到姐姐的办公室里坐着的许相思,不由好奇地跟了过去。
一双嫉妒的目光,直盯着许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