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臂吊着石膏的傅君撷,森寒的眼眸微微一眯,露出慑人的冷光。
“许相思,这都是你自找的。”他咬着后牙槽,冷哼了一声,便坐到了原告席。
两分钟后,法官到场。
法官面无表情地让当事人,阐述了身份和诉求。
当然,这些都是傅君撷的律师代由阐述的:
“我的当事人傅君撷傅先生,遭遇妻子的感情背叛,并剥夺了其做为父亲的基本权利……”
感情背叛?
被告席上的许相思,心里狠狠疼了一下。
她什么时候背叛过傅君撷?
简直就是羞辱她!
真想冲上去怒扇傅君撷一个耳光,但她掐着自己的大腿,克制着。
倒是陪审团
里的傅奕博,大声喊道,“胡说,傅君撷,嫂子什么时候背叛过你?你简直就不是人。”
法官敲了敲法捶,“肃静。”
苏楠把激动起身,指着傅君撷大骂的傅奕博,拉了回来,“安静一点,别给嫂子添乱。”
傅奕博气不过,坐下来后一直愤愤不平地瞪着傅君撷。
这时,法官看向被告席,“被告,原告代理人陈述的案情,是否属实。”
许相思气得怒红了眼,“不属实!”
她怒目瞪向傅君撷。
从未想过,她和他竟然有如此对薄公堂的一刻。
傅君撷只是淡淡地看扫了她一眼,仿佛不把她放在眼里。
这时,许相思的代理律师开始陈述
。
傅君撷的代理律师,与其唇枪舌战。
时间过去了半个小时,傅君撷的律师将一些证据递交给法官:
“法官,这些证据能够证明,被告对我当事人的感情背叛,以及剥夺了我当事人生为父亲的所有权利,并且还教唆两个孩子仇恨我当事人。”
证据递上去。
傅君撷的律师又说:
“被告说她是一个好妈妈,把我当事人的一双儿女照顾得十分周到。”
“可是她一周七天的时间,就有一百一十个小时在忙事业,试问这么高强度的工作时间,怎么可能将孩子照顾周到。”
许相思再也忍不住,“你胡说。”
她高强度工作的那段时间,完全
是代替傅君撷在打理傅氏集团。
因为那段时间,傅家的人都在找她的麻烦,都想瓜分傅君撷的财产。
她在应付那群财狼虎豹,所以才忙得像是停不下来的陀螺一样。
未曾想,傅君撷竟然让人收集了这些资料,来狠戳她的心窝。
律师又说:
“还有,半年前,我当事人的大儿子遭遇到了枪击,重伤住院。”
“以及七个月前,我当事人的小女儿被被告的仇家掳走,险些丧命,还是我当事人及时救下了小女儿。”
“这些证据足以证明,被告根本就不是一个好母亲。她根本就没有资格当母亲。”
法庭突然一阵哗然。
有的人反驳律师,有
的人骂着傅君撷。
尤其是傅奕博,骂声最高。
反倒是激动的许相思,已经没有一丝声音了。
她被气到全身发抖,满眼都是愤怒和仇恨地望着,那个始终清冷自持泰然自处的傅君撷。
他朝她递来了一抹清冷又绝决的目光,那目光中仿佛还带着一抹藐视。
仿佛是在警告她,这场官司她赢不了,要她别再徒劳。
心里的恨意被无限放大。
许相思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恨过傅君撷,杀了他的心都有。
法官见现场混乱噪杂,休了庭。
苏楠和杨思钿一起,把被气到全身无力的许相思,扶了下去。
休息室里,许相思绝望地瞪向傅君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