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育中心,跆拳道馆。
杨思钿练完了拳,出了一身的汗,正拧开矿泉水准备补补水份。
两个穿着西装撕打在一起的男人,映入眼里。
看着怎么有点眼熟?
是傅君撷和陆庆年吗?
杨思钿凑近一看,果然是傅君撷和陆庆年。
两人穿着西装打在一起,不像是早做好准备来这里练拳的啊,难道是在打架?
杨思钿赶紧给许相思打了一通电话,“相思,我再确认一遍,你们家傅君撷是恢复他傅君撷的身份了吗?”
之前就听说傅君撷恢复了身份,回到了傅氏集团。
杨思钿一直想约傅君撷见一面,但傅君撷一直没有应约。
许相思纠正道,“什
么叫我们家傅君撷,我和他已经没关系了。”
“怎么啦?”杨思钿心中有太多的疑惑,“他恢复身份后,还没跟你合好吗?”
“他确实是恢复傅君撷的身份了。”许相思有些伤感,“但是我们不可能在一起了。”
“这件事情回头再说。”
杨思钿依旧瞅着打架的两个男人,那边的情况有点激烈。
“相思,我看见傅君撷和陆庆年在体育中心的跆拳道馆,正打着架。”
“傅君撷正揪着陆庆年的衣领。”
“糟糕,陆庆年的眼睛挨了一拳,嘶……看着就疼。啊……陆庆年竟然把傅君撷的牙齿打掉了一颗。”
“这两个男人怎么一见面就打架啊
,你们家傅君撷明显是要把陆庆年往死里打,陆庆年也一点也不手软啊。”
听着杨思钿绘色绘色的汇报着打架的情况,许相思忙问,“体育中心跆拳道馆吗?”
“对啊,就这一个体育中心啊。”
“等着我,我马上到。”
两个男人打也打累了。
打完了,傅君撷又累又狼狈地坐在地上,这才开口说第一句话:
“陆庆年,趁虚而入算什么本事?”
“我趁虚而入?”陆庆年摸了摸红肿的嘴角,嘶,说话都疼,“你的意思是说,我抢了你老婆了?”
傅君撷满眸凌寒地看着陆庆年,“我的老婆要你照顾做月子?我的女儿要你疼?”
陆庆年愤
怒道:
“你怎么不说说你自己,结个婚你还能玩死亡,玩消失。”
“你死都死了,还不允许别人对相思好了?”
“难道你真的死了,你还要让相思一辈子守寡吗,她还那么年轻。”
傅君撷咬了咬后牙槽,“我什么时候要她守寡了?”
他气愤至极,扑倒陆庆年,又是一拳要揍下去。
陆庆年躲开拳头,一个翻身,反将他扑倒在地。
两人在地上打成一团。
杨思钿冲上去,“打够了吗,一会儿相思就来了,是想让她看见你们俩打得你死我活的,才高兴吗?”
傅君撷揪着陆庆年衣领的手,这才松开。
陆庆年顺势一把踢开他。
两人同时
坐起来。
傅君撷看向杨思钿,“你怎么在这里,你跟相思打电话了?”
杨思钿心里堵着一口恶气,“请问,你是傅君撷还是傅景先。我该以什么身份来回答你这个问题?是你从小到大的发小,还是陌生人?”
傅君撷俊眉一蹙,冷冷道,“你能不能别跟相思一样阴阳怪气地问我这个问题?我当时不跟你们相认,也有我的苦衷。”
“好,是我们阴阳怪气。那就没必要说下去了。”杨思钿生着气,“你等着跟相思说吧。”
傅君撷摸了摸牙齿掉落的牙龈处,吐出一口血水,满眼阴鸷地看着陆庆年,“你和相思发展到哪一步了,上过床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