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洁阿姨指着窗外,“喽,下楼了,就是他。”
许相思朝黑衣黑帽的男人望去,只有一个背影。
他匆匆忙忙地穿过马路。
那不是傅君撷吗?
他为什么在这里吸这么多的烟,丢这么多的烟头?
这黑衣黑帽的背影,和那日在墓地里出现的身影一模一样。
许相思十分确定。
她想看清楚傅君撷去了哪里时,他已经穿过了马路,消失在一片树影之下。
陆庆年找过来时,望着她望去的方向,“相思,你在看什么呢?”
许相思皱紧眉头,“我看到傅君撷了,他在这里抽了很多烟。”
保洁阿姨一边扫,一边说:
“你认识那个丢烟头的男人啊,下次让他注意点,别扔这么多。我们搞卫生很累的。”
陆庆年:“傅君撷怎么会在这里抽这么多的烟头?”
连陆庆年也觉得不可思议,“傅君撷怎么可能会在这里抽这么多烟头。”
许相思原地打探了一番。
她发现站在傅君撷抽烟的位置,只要一探出脑袋,就可以看到傅朝策手术室外的情况。
她猜测着,“难道傅君撷也担心朝朝的安危,这两天一直守在这里,又怕我们知道?”
陆庆年否定,“怎么可能。他根本不
认你也不认朝朝,朝朝的安危关他什么事。”
许相思摇头,“不。他肯定是担心朝朝的,否则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偷偷地抽了这么多的烟?”
陆庆年:“相思,你是不是看错了?”
许相思坚定道,“我敢确定,他就是傅君撷。”
陆庆年满脑子的问号,“既然他如此关心朝朝,又为什么不跟你们相认?”
许相思:“我也想问个究竟。庆年,朝朝脱离生命危险了,这边你帮我盯着点。我去一趟先蓉集团。”
陆庆年:“你要去找傅君撷?”
许相思:“一会儿我爸和傅奕博他们来
了,你别告诉他们我去找傅君撷了。”
说完,她箭步离开。
她要去寻一个真相。
一刻也等不了。
陆庆年忽然从身后,抓住她的手臂,“你怎么去?”
许相思:“我开车啊。”
陆庆年瞧着她满及的憔悴,整个人像是刚从棺材里拉出来的一样,哪里有半点精神。
她这个样子,别把车开到沟里去了。
“我开车送你。”
“可是朝朝这边。”
“唐助在这里,一会儿傅奕博和许叔都会赶过来。”
陆庆年开着车子,带着许相思去了先蓉集团,然后在车里等她,让她一个人去找傅
君撷。
接待室里,许相思等了三个多小时,才见到傅君撷。
傅君撷走近接待室,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如果许小姐不是来送那幅画的,其它的事情就免开尊口。”
许相思起身,眼里泪汪汪地看着傅君撷,“为什么要装作不认我们?”
傅君撷皱眉。
许相思迎上去,哽咽道,“傅君撷,你明明就没有忘记我们,为什么要假装无情无义?”
如果不是他装的,她无法解释他在朝朝手术室的转角门后,抽了二天的烟,扔了一地的烟头。
傅君撷肯定是因为担忧,才在那里守了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