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旭东调整望远镜的角度观看,一个小女孩一个保姆,一个司机一个保镖。
后面吉普车里,四个墨镜男,身强力壮,估计也是保镖。
这小女孩应该是秦子豪的女儿,下午两点半是放学时间
就算是金枝玉叶也不至于这样吧?两台车,五个保镖!
看来秦家真的有事情发生,庄园里的特护病房很可能是给秦子豪弄的。
郑旭东收拾东西回到公寓,准备后天蹲守一天,因为腊月二十七是秋紫语的农历生日。
晚上五点,欧阳苹来电话,小舅子钱锦出事了。
这在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
花花大都市,嗜赌之人出事是必然的
有多少钱也不够输,但是如此之快确实没想到。
郑旭东带了三十万,驾车去往医院。
只见钱锦右手缠着纱布,嘴咧的跟便秘一样
锦红抹着眼泪跟欧阳苹不停哭诉,见郑旭东到来,哭的更凶,还尥两下蹶子。
钱锦可下找到出气筒,冲到郑旭东近前,眼睛瞪的跟牛蛋一样
“你电话为什么打不通,就是见死不救,想独吞我姐赔付金!”
牙钱还没赔给我,赶快特么给钱。”
郑旭东一抬手,钱锦一哆嗦,赶忙后退两步
门牙没了现在还漏风,他现在也不敢正面硬刚这个姐夫。
锦红两眼通红,“旭东啊,小锦的护照被扣了,手指头被打折两根,这可怎么办啊?
你得帮帮他啊,要不然连国都回不去啊!”
欧阳苹讲述了小舅子钱锦的事
拿了郑旭东给的两颗门牙钱,又去赌了,两天就输光,借了八万块又输光了。
给郑旭东打电话,拿钱赎人,结果电话不通
给欧阳打电话没接,
最后让人家把两根手指敲折了
护照被扣押,限期两天还十万。
郑旭东猜到应该是这么回事,没接话茬
撇了一眼锦红,质问道:“脑干出血,拖了这么久,不用救了吗?”
锦红眼神游离躲闪,辩解道:“这个你爸这个病挺严重,必须得慎重慎重!”
欧阳苹见状插话道:“钱叔叔这病情,我问过医生,
目前的出血量,
恐怕!”
郑旭东还没说话,丈母娘锦红又嚎啕大哭起来
钱锦一步上前指着郑旭东的鼻子,歪着麻袋鼓着腮帮子,怒不可揭:“姓郑的,听见没有?
要是我姐活着,你敢不救我爸吗?
我爸到今天这地步,都特么赖你!
这两天我二叔就过来了,到时候把你这身骨头拆喽!”
郑旭东哼了一声,没说话,拿出十万大澳币,递给锦红,“把住院费交了吧!”
钱锦上手要拿钱,郑旭东照着他膝盖内侧踹了一脚
钱锦一个趔斜跪倒在地,郑旭东不怒而威,“你想再掉两个颗牙吗?”
丈母娘锦红赶忙接过钱,声音嘶哑的哀求道:“旭东啊,那那小锦的护照怎么办啊?
要债的都跟到医院来了,跑不了,懒不掉的!”
郑旭东一脸愁容,“我没办法,不是说国内亲戚要来不少人吗?
让大家凑一凑,特别是二叔为人仗义,在国内很吃的开,亲侄子和自己儿子也没区别!
对了,欧阳,你讲讲友蓉事故报告的事情,我说不太明白!”
欧阳苹清了清嗓子,把警署重新认定的事说了一遍!
锦红眼神呆滞,急切的拉着欧阳苹的手,“孩子,你得帮帮阿姨啊!这友蓉的钱赔付不了,你钱叔叔就没救了!”
钱锦也懵逼了,就是因为姐姐的认定书已经签了
觉得钱已经手拿把掐了,才赌那么大。
钱锦有些气急败坏,“我姐怎么可能是被谋杀?她在大澳哪有仇人,只认识你欧阳苹。
一定你们这对狗男女想吞我姐的钱,你们…”!
郑旭东抬手弹了一下钱锦的喉结
他立即噤声,捂着脖子连个啊都没说出来,呼吸困难,脸憋的跟猪腰子似的。
白眼上翻,手抛脚蹬,口水直流。
锦红吓的头发都炸起来了,连揉带啪,钱锦才缓过来。
“郑旭东你”锦红一脸横肉嘚嘚直蹦,想要发难。
郑旭东拿出五万大澳币扔在地上,“我在火上烤烤没什么问题,欧阳苹不欠你们的“”
再敢说她一句,把你剩下的手指头都变成无骨鸡爪!”说完转身离去。
欧阳苹也跟了出来,面露喜色,来到停车场,“东哥,要不晚上一起吃个饭呗!
这都过饭口了,我知道一家店不错,麻辣的特别好吃!”
郑旭东看似心情不佳,直接拒绝邀请,想回家休息。
欧阳苹手捂额头,身体晃动两下,“东哥我有点晕,我!”
郑旭东很解风情,打开车门,“我送你回去吧,一个人开车有些危险!”
欧阳苹闪身上车,故作借口道:“天太热了,这段时间忙的血压不稳。”
郑旭东把音乐打开,两人放松很多。
欧阳苹先开口,“东哥,钱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