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再继续说些什么了。
“说起来,你有没有叫我爸帮我把衣服送过来?”
李安琪这会儿准备去洗澡去了,因而想到了这件事情。
“直接穿我家里的就行了。便服的话家里也是有的,校服的话我叫人去买就可以了。”我不得不承认,这是我的疏忽,因为我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个层面的事情。
“你为什么感觉又要这么严肃呢?这种小事按理来说也不会影响什么,对吧?虽然我知道现在的情况不容乐观,但是也没有紧张到这种程度吧。”
李安琪没有不满的情绪,更像是有些疑惑,我为什么会如此紧张。
“因为我们现在不知道其他献祭者者是谁。如果你被人偷袭了,人家要搞你。那么,寄。虚空的选择范围很小,献祭者之间距离并不远。”
这时我也才意识到,我之前似乎没有跟她俩进行过这方面的解释。
眼下她们不理解也是正常的。
“…”
“虽然你说的很有道理…”
“我还是比较想回家一会儿。我第一次在外面居住过夜。说实话,我以前都没想过这个问题。”
李安琪情绪夹杂着些许失落,所说的话也不是为了和我较劲儿。
“…”
“暂时先忍耐一会儿吧,拜托了。李安琪。”
我自然是不会再继续用硬邦邦的方式跟他讲这原因或者逻辑。而是把姿态放低,让语气尽可能柔和一些,试探性地想用头摸摸她的脑袋。
然而,尴尬的事情来了,正当我要这么做的时候,李安琪突然抬起头来望向我。
我的手停在了半空中,没有任由其继续下去,这个动作并没有完成。
李安琪眼眸中的失落,此刻迎面而来,一时间我陷入了沉默,不知道作何解释才好。
就是尴尬的几秒钟里,我的内心闪过了两个辩解的借口“因为上次林沅霏是这样子做的,我只是模仿他的行为而已”、“我不知道这样子能不能让你的情绪变好,所以我想试一下。可能这并没有实际的作用,只是我觉得他可能没有用,所以想尝试一下罢了”。
“笨!直接一点啊。”
“烦。”
李安琪见我没反应,此刻嘟囔着念叨了一声,用食指点了点我的手背帮助我将这个动作完成了。
“…”
“我想应该是有效的吧。”
我心存疑惑,如此询问了一句。与其说是询问,倒不如说我像是在自言自语吧。
“不知道!”
“我去洗澡了。”
“你帮我把换洗的衣服准备好…”
“走了。”
李安琪像是被注入能量一样,情绪肉眼可见地变好了。
“浴室里有多的浴巾。我让佣人把换洗的衣服拿过去。”
兴许就像林沅霏所说的那样吧,稍微顺从李安琪一下的话,可能事情就会变得简单起来。
当然也不能够一直无底线的顺从她。
偶尔顺从她一下还可以,而长期这样下去的话,反会让她变得更加肆意妄为。
这是我这段时间来我自己对李安琪的感觉和基本认识。
…
…
为了李安琪准备好了换洗的衣物之后,我顺带也把林沅霏的给准备好。
独自来到了庭院外的花园。
“秦长青!”
此刻,高处传来了一个带着挑衅意味的呼唤,这声音却是来自一位女士。
“哦?”
来者不善,我心里清楚得很,袭击将至。与其说是走到了这被她伏击,倒不如说我是因为察觉到了有人闯入这里,才不自觉的往这一片走。
再怎么说,我日后也是要接管家族的。
遇到这种事情,我自然是得挺身而出。
“喝啊!受死吧!”
“砰!”
当我转过身来的那一刻,顺势一记灵能重拳,抵挡住了那朝我头部袭来的银色长剑。
“你这女人可真是有意思!找谁不好,还敢先找我的麻烦?真以为我平长青是吃素的吗!?啊?”
这女人是练家子,估计也是其他家族派来的人,但我不确定她是不是献祭者。
逻辑也很简单,献祭者怎么可能会一开始就亲自动手呢?一
般都是让连带者去做事的。
说句难听点,可以让连带者拿来当挡箭牌和替罪羊,换句话说,就是把连带者当成棋子使用。
如果不带点脑子去思考这件事情的话,那么到最后连能不能赢的人,是不是自己都不知道。
这就是虚空最恶心人的地方了,厮杀还好,可却还要无辜的人带着脑子去自相残杀。
属实就是为了把人性的恶极发挥到极致。
“好家伙,这反应快的啊。秦家的公子果然名不虚传!这么看来,你一定就是献祭者了吧?”
女子见偷袭没有用,直接上嘴炮了。
“用偷袭这种肮脏勾当,还不自报姓名,你这家伙真的是不懂规矩啊。你怎么知道我就是献祭者呢?你又怎么知道你就不是献祭者?”
“既然来了,那就别走了!”
我瞬身向前,以立方速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