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梓的每一个吻的感觉,她都要死死地刻在脑海之中,因为她害怕,害怕失去。
可是就是这样一个让她害怕失去的人,她却因为一个骗局而差点失去了她。如果不是白晴梓最后的那个眼神,她根本就无法醒来,无法控制身体。
从未有过这样强烈地占据身体的感觉。
白晴梓的一句“我在”
就像是一个引子,将她这么多年来压在心中的情绪全部引了出来
爆发式的哭泣,让白晴梓有着招架不住,她知道这个时候,让莫孤哭出来才是最正确的选择,可是她又担心这样的哭泣,会伤了莫孤的身体。
《黄帝内经》中写到:《黄帝内经》有“怒伤肝、喜伤心、忧伤肺、思伤脾、恐伤肾。
白晴梓担心莫孤再这样下去,会伤到身体的根本。幸好她提前将这里护了起来,无论这里发生了什么,外面的人都不会知道,否则莫孤这样的哭法恐怕会引来让人,到时候又徒添烦恼。
白晴梓轻声地用言语安抚着莫孤的情绪,谁知道她越说莫孤哭的越凶。哭到她的心也慌张不已。
白晴梓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只得不说话,改成仅仅用手轻抚。原本以为这样莫孤就会好了,谁知道她哭得更加大声。
莫孤带着哭腔说道:“连你都不想理我了,莫孤莫孤,我看是要永孤。”
由于莫孤带着哭腔,白晴梓听了好几遍,才听清楚她说的内容,这下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莫孤你不要再哭了,你再哭,我也要哭了。”
莫孤一直这样哭,白晴梓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只觉得自己的心揪着疼,疼到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渐渐地白晴梓的哭声也越来越大,莫孤也听到了白晴梓的哭声。
正当她准备开口时,另外一道声音传来。
“我说,你们两个,可不可以不要再哭了。不然,这个莫宅就要被你们哭倒了。”男子的声音中,透着些许无奈,虽然是调侃的话语,但是不难听出其中的关心之意。
白晴梓眼泪还没擦,就傻傻地抬头看着来人,“三哥?”
来人正是白晴梓唤作三哥的刘清。
“恩,还认识三哥,看来还没哭傻。”刘清的话语,成功让白晴梓破涕为笑。
“三哥。”白晴梓撒娇似地喊道。
其实一开始遇到刘清的时候,白晴梓以为他应该是一本正经的,就是那种做事一板一眼,毫无变通的无趣人
在不熟悉的那段时间里,白晴梓也的确是这样认为的。可是,后来在云老爷子住的那段时间里,白晴梓却发现,这个刘三哥的确很正经。
正经起来能够为了拜师几天都不吃不喝地跪在那里。但是不正经的时候,那就是一个地痞流氓外加混蛋。
所谓的衣冠禽兽就是专门为刘清而打造的。因为看待刘清的时候,需要将衣冠和禽兽这两个词分开来看。
不过虽然刘清有时候不正经,但是他对白晴梓是极好的。白晴梓从小到大都是一个人在山上长大,唯一的伙伴就是白哼哼。
所以当刘清出现了以后,撇开开始的那段时间,白晴梓和刘清很快地就熟悉起来,如真正的兄妹一般。
然而,这个兄妹关系,在白晴梓眼中是,在刘清眼中是,但是在另外一个人的眼中可就未必是了。
莫孤在听到刘清的声音时,就擦干了眼泪,她的眼泪只想让白晴梓看到。眼泪可以擦干,但是眼中的通红却不是那样容易擦去的。
“你来做什么?”莫孤红着眼睛,语气生硬地问道。
刘清想起下山前,师父特意嘱咐过,要补偿莫孤。只要莫孤有所求,那么他无论如何都要做到。
“莫先生让我带着这根簪子来见你,她说你看到簪子就明白了。”
刘清说着,拿出了一个盒子,盒子看上去并不起眼,是半旧的,看得出来有些年份了。刘清打开了盒子,里面的簪子和装着它的盒子一样,看上去极为普通。但是白晴梓看到了后,却极为激动。
莫孤觉得自己的手臂上的那块肉都快被掐下来了,但是始作俑者却浑然不知。依旧专心致志地盯着那个簪子。
“奶奶?”在刘清刚说出来意的时候,白晴梓稍作迟疑了一下。但是在看到簪子后看着簪子许久,久到刘清都忍不住道:“晴梓,是真的。”
可是白晴梓还是难以置信地道:“真的是奶奶让你来的?”
“是。”刘清点了点头。
“真的吗?”白晴梓欣喜地问道?见白晴梓开心的模样,刘清再次点了点头。
又重复了问了几次之后,白晴梓这才确定真的是奶奶让她开的,
“莫孤你知道吗?奶奶让他来的,奶奶让他来的。”
“恩。”莫孤轻声应道
一开始见到刘清来得时候,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直到他拿出了簪子。
奶奶曾经对她说过,如果有一天,有人拿着这个簪子来找她,那么就代表着是时候了。
从看到簪子那日算起,过了七日。便可动用白家秘术寻找她父母的下落。
起初白晴梓还天天盼望着看到这个簪子。一天两天,一年两年,等到她都觉得和奶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