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必然不同以往。
老爹、娘亲听到安止要做骨器。这等于家里又多了一项营生,只要是给玄法师用的东西,没有一个价钱低的。玄兽骨头,家里还是有一些的,安止带回来的,还有平时从驿站那边买到的。
“行是行,就是不知道老五能不能进降宣院。咱们降宣院里规矩大,你五叔不一定能进的来啊。”
“嗯,五叔进降宣院,不太可能。但是,我们可以把骨器的制作之法,告诉五叔五婶,用骨器做东西,要比打铁容易得多,拿着刀把骨头切削成形就可以。”
“我看这个事情行,我去给老五说,明天一早我就去村里,把东西给老五带回去,让他先做一个看看。”
“嗯,行,让五叔先做做看。我带回来的那几把骨器,就按着那些个样子做。”安止说着,从靴子里抽出一把短刀,“这是一柄玄兵,用这个才行,爹你给五叔带过去。”
“哈哈!好好,爹知道,这些可都是宝贝。”
“娘亲,给我割几块厚点的鹿皮,做成内甲,这可能保命。”
“啊!保命啊,娘给你做,给你做。你总是说没啥风险、没啥危险。这……这都到了要保命的份儿上。”
“你看那些进山的都会穿内甲,防患于未然吗?”
“娘给你做内甲,你可要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