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笑容中却带了
几分苦涩。
他说道：“少谦，你这个回答很好，但要做却不是那么容易，因为，”
说到这里厉宫城停住了，随后突兀道：“少谦，我想问问，你经历过爱情吗？”
莫少谦耸耸肩：“没有。”
他还在高中的时候就独自历险全球了。
也没有时间恋爱。
当然，无论是什么时期，哪怕是在小学的时候，给他写情书的女生都可以排起了长龙。
但那不是双向奔赴的恋爱。
“所以你不懂，深至骨髓的爱情毁灭过后，是永远无法开心起来。”厉宫城低低说道：“因为一颗心都已经破碎了，而破碎的心怎么可能再开心起来。”
莫少谦并没有恋爱过，所以厉宫城这句话饱含的心情，他一知半解。
但他感受到了厉宫城那浓浓的苦涩。
“阁下，人死不能复生，节哀。”莫少谦以为厉宫城是为逝去的夫人而难过。
厉宫城呼吸一哑。
莫少谦又接口说道：“虽然我没有见过阁下夫人，但我能够想到，那一定是位极为优秀的女人，才能够让阁下如此倾心，所以她的离开才让阁下如此难过。”
“但人世间总有聚散离合，不能够事事美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