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那副欲言又止的表情，陆经年就知道他有事要说。
他薄唇轻启，吐出了一个字，“说。”
经年好像就在等他这句话，“总裁，现在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个？”
陆经年凉凉的撇了他一眼，“是这样，前段时间，公司一直想发展国外市场，这个你是知道的。”
说完，经年看了一眼他的反应，他颔首，示意经年继续说。
“就在今天，国外一家举足轻重的企业，答应了可以考虑和我们的合作，但是…”他停顿了一下，又看陆经年。
“嗯？”陆经年对他扭扭捏捏的行为有些不满。
察觉到他的不悦，经年立马收回来了不着调的语气，接着说，“但是对方公司，指明要你亲自出面洽谈合作事宜，不然这件事就没得商量。”
陆经年冷然启唇，“是哪家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