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她的手镯子可值钱了,十多串挂在手上不知道重不重呢!!!”我抱着师傅的大腿,眼睛亮亮的。
“……”师傅妥协。
于是,待花妈妈在街角转了个弯,我们又见面了。
“花妈妈,抱歉,这位姑娘你也不能带走。”师傅直接抽出了抠脚刀。
花妈妈脸色一变,恼怒道:“我才道骆爷是个说话算话之人,谁想不过一个转身的时辰,变口比我这老妈子还快!”
咦,花妈妈的脸色有些发紫?
“花妈妈,你已经中毒了。”师傅把刀收回去了,叹了口气。我在一旁挤眉弄眼。
“而且她,也是我圣母山的客人。”师傅停顿了下,“从苗疆而来,方为客。”
从花妈妈出现便一直没发声的小姑娘听到这句话,抬头看了我们师徒一眼,甩开花妈妈的手。她刚想去牵师傅的手,却被师傅用刀隔开。
师傅冷冷道:“把你手上的东西弄干净……还有,我不喜欢人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