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保镖走了过来,陆兆基在原地站着,也并没回避的意思。
这种姿态太坦荡了。
难道真的是自己误会了?
南笙没想明白,就看见陆时宴已经打开车门下了车。
有瞬间,南笙心跳加速,全程屏住呼吸,更是不敢发出声音,生怕被发现。
“时宴,你来了。”徐安晚看见陆时宴的时候是意外的。
在南笙听来,徐安晚的声音好似有些委屈。
南笙不动声色,安安静静的在车内坐着。
车门还没关上,南笙透着车门缝,还可以隐约听见两人的对话。
陆时宴就只是淡淡的嗯了声,眼神落在徐安晚的身上:“爸找你做什么?”
徐安晚的手很自然的挽住了陆时宴的手臂,才低声解释:“爸爸忽然给我电话,让我出来,我不敢忤逆,就出来了。然后他说要见你,我也不能代替你做主,所以爸爸看起来就生气了。我怕我拦不住,才给你发了消息,还好你来了。”
这解释合情合理。
毕竟这些年,陆兆基花钱依旧大手大脚,还是不死心,喜欢四处投资。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陆时宴几乎是在给陆兆基收拾烂摊子。
去年陆兆基捅了一个天大的篓子,赔了十几个亿后,陆时宴就不怎么搭理陆兆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