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又止的模样。
“有什么话不妨直说。”萧西泽发现了他异常的打量。
“那我就直接问了。”莫君喆道：“你和李师父
聊了什么？”
又是这个问题。
“是莫安安让你问的？”萧西泽挑眉。
“不是，我想知道。”莫君喆道：“萧先生可否愿意告诉我？如果你告诉我，作为交换，你可以问我一个问题。”
小小年纪，就和萧西泽谈判了。
萧西泽意外地瞥了他一眼，“你和你姐倒是像。”
“都说我们像。”莫君喆笑得有点得意，笑了一会儿又道：“可惜长得不像，只有脾气像。”
莫君喆对莫安安还真不是一般的依恋，竟然还想跟她长得一样。
“他问我，和你姐什么关系。”萧西泽开了口。
“你是怎么回答的？”莫君喆似乎很感兴趣这个问题，眼睛噌的一下亮了。
萧西泽眉梢微动，“这算一个问题，我要是再回答了，作为交换你得回答我两个问题。”
少年的眼神有些无语，他没好气道：“你还真是商人，一点亏都不吃。”
“不答应就算了，该我问了。”萧西泽道。
莫君喆妥协了，“行，算两个问题。”
萧西泽面无表情道：“我的回答是，我们是良好的合作伙伴。”
“没了？”莫君喆眨了眨眼，小声嘀咕道：“真奇怪，你怎么跟我姐回答得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