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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架的事情之后，莫湉湉在学校里一战成名，无人敢惹。
连带着乔予和萧子陌也没人再敢欺负。
萧子陌的个子跟莫湉湉一般高，身形也差不多瘦，但因为总低头沉着脸，总给人感觉软弱可欺。
而且因为不擅长表达，他时常都闭着嘴，有时候连老师问话都不答。
学校里的老师除了蒋心外没几个能猜到萧子陌的身份，对他的态度不冷不热。
大多数人不
会歧视他，但也未必会太用心去教导他。
数学老师刘菲菲叫人回答问题，第一个就点到了萧子陌。
萧子陌慢半拍站起身，眼睛没抬，嘴巴也没张。
“萧子陌同学，这是一道很简单的题，你可以掰手指数一下。”刘菲菲漫不经心地提示了一句。
萧子陌仍旧没出声，周围其他小朋友都张望起来。
刘菲菲：“你是不会算吗？不会的话就说不会。”
话音落下，萧子陌终于抬了抬眼，“会。”
“会那你说啊，说说怎么算。”
“不想。”萧子陌说。
刘菲菲闻言一阵憋火，放在往常到这儿就该停了，但今天这堂课她过来的时候就说了，每个学生都要学会。
眼底不自觉闪过嘲讽，她看着底下的男孩儿出声道：
“不会就说不会，为什么要撒谎呢？。
“老师知道你跟其他小朋友不太一样，又不会嘲笑你。”
萧子陌不抬头，一点一点攥紧了手里的笔。
而因为女老师的话，其他小朋友都开始小声说起话来。
有的在说萧子陌的“不一样”，有的直接挑明说他脑子蠢，不会算数。
半大的孩子口无遮拦，说出的话如同刀子一样钻进萧子陌的耳朵里，刺得他脑海中一阵抽痛，却说不出话来。
突然，后面传来“哐当”一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