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官大人!”温染说道,“这枚胸针是在七月九日,我被封泰初第一次侵犯的时候,掉进我衣服里的!”
“并且,有证人证实,这枚胸针是舒娅定制的,为了送给朋友的生日礼物!这上面的字母也正是为了祝贺这位朋友而刻下的!”
说话的同时,季司澄点了点头,说道,“这一点我可以证实!万盛商场三楼定制首饰店里的店员也可以证实,这枚胸针确实是舒娅所有,如果需要,也可以让当时的店员来作证!”
就在这时,被告律师说道,“法官大人,我反对!就算可以证明这枚胸针是舒娅的,也不能证明此事跟我的当事人有关!也许是舒娅坐我的当事人的车的时候,不小心掉落的呢?”
她的话刚刚说完,温染便急道,“绝对不是!这是舒娅留下来的证据!如果是掉落,肯定是会掉在车座底下,可是当时,是从化妆镜里掉出来的,显然是舒娅想要留下证据,证明自己是在那里遇害的!”
听完她的话,法官应道,“证人所言极是!被告方有什么话要说?”
“就算你可以证明,是舒娅故意放在那里的,那么,也许是她想要勾引我的当事
人,所以故意留下一点线索,比如让别人觉得他们之前有关系,好借此上位呢?要知道,舒娅可是家境贫穷,她完全需要借助像我当事人这样的有钱人!”
这些话让温染气得不行,谁会想要去借助封泰初这样恶心的人!
世界上大把年轻英俊,多金的人,况且舒娅本身姿色也完全可以配得上那些人!
“法官大人,我反对!”这时,方律师镇定地说道,“试想一下,如果真如被告律师所说的,那么,舒娅当时完全可以放任何与自己有关的物品,为什么偏偏要选择放一枚是要送给朋友作生日礼物的物品呢?”
紧接着,他又看向了旁听席,“各位听众也可以试想一下,如果是你们,会这么做吗?”
“嗯!反对有效!”法官说道。
看着方律师的说辞,阮棠的心情缓和了些许。
不得不说,被告律师栽赃陷害的方式太过于厉害了。
如果换成了一般的律师,也许就会被他的话顺着走了。
封泰初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就在这时,他看到有人走进来。
那个人直接来到了傅斯年他们身边,与他们微笑示意,便坐了下去。
而这个人正是原本与自己
合作,买走怀洛湾的霍云延!
他跟傅斯年……
突然之间,他一切都明白了。
以傅斯年在商业这么多的头脑,又怎么可能真的直接把怀洛湾卖掉。
原来,这一切都是他故意这么做的!
“被告,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要说?”法官看着他,又问。
所有的证据扑面而来,同时,被背叛的感觉让他无法冷静下来思考。
被告律师此时似乎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脸色很是不好。
“当然……”这时,方律师又道,“光凭这枚胸针也许还证明不了是被告杀了舒娅,那么,让我们呈上最后一样证据!”
说话的同时,白哲圣站起身来,将曾经阮棠交给他的那块表链,交到了法官手上。
同时,方律师在电脑上按了几下,紧接着,便将一张照片呈现在众人面前。
“法官大人,这块表链是在舒娅的抛尸地点发现的!而电脑上的这张照片上,被告的手上就带着同一个手表!”
此时,电脑上的照片与阮棠之前搜索到的不一样。
这张照片很是清晰,可以清楚看到手撑着脸的封泰安手腕上戴着的手表样式。
她下意识看了季司澄一眼,突然在想,照片应该
是她给的。
“季女士,关于这块手表您有没有想要说的呢?”方律师看向了她。
而此时的季司澄胸有成竹,说道,“这块手表是我买的,作为我女儿送给被告的生日礼物!而且,这块手表,全国仅此一块,是专门找国外的设计师定制的!我对被告没有感情,但是女儿一直坚信他是父亲,对他很好!”
封泰初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他的身体开始发软,几乎快要站不住。
这么多年来,他作恶多端,一直都能全身而退。
却怎么也没有想到,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所有证据直接指向被告,我想已经很清楚了!”方律师说道。
“被告方可还有想说的?”法官看着他。
此时的封泰初却已经如同是没有了灵魂一般,木然地呆在那里。
他的律师脸色也很不好,似乎是在思考着还能怎么样去辩解。
许久之后,见他们再没有任何想说的话,法官便开始宣判。
阮棠等人都紧张地看着法官宣读着,从七年前封洛恒遇害一案、季司澄被侵犯一案,再到现在,舒娅一案、温染一案等等。
在所有的证据面前,法官最终郑重宣判,“……现数罪并罚,
处以被告封泰初死刑,三日后执行!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随着锤子重重地落下,阮棠的眼泪再也忍不住落了下来。
她跑下了听众席,和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