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
擦掉眼泪,夏娆空洞的目光扫视着周围一张一合的嘴。
突然,夏娆的视线凝在了昨晚总统套房的窗外,暗红的灯笼丝线恰巧断开,灯笼下落。
摔下去,要么幸运被树绊住,要么摔在地面上粉身碎骨。
但是,不也是解脱了吗?
在上面的时候,时刻都要提心吊胆,害怕下坠的时刻。
不过,与其时刻担心自己被割舍,不如放手一搏,给自己一个争取解脱的机会。
是啊。
为什么不给自己一个机会呢?
夏娆突然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心不能整个失去,但又不是不能少一块,她可以将叶骁从她的心里剜去。
结局无非是两种:要么只是一小块,她生;要么是整个,她死。
反正寿命也不到半年,不论如何,这个豪赌,她都不会输的太难看。
正好,夏娆身边离得最近的记者将话筒戳到了她脸上:“夏小姐,请问你对叶总和若兰小姐好事将近有什么想法吗?”
夏娆接过话筒,站起身,僵硬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