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谈合作。”
“萧夫人这是想要见老板？”
“也不用，我就是觉得之前伺候我的那个女佣小陶挺不错的，她跟来了吗？”
沈曼像是随口这么一提。
马忠淡淡的说道：“人在，萧夫人需要的话，我可以调过来。”
沈曼说：“我晚上一个人睡觉害怕，你们还把门窗全都锁上了，让一个女佣来陪我睡觉应该没事吧？”
马忠沉住了一口气，说：“可以。”
“那就好。”
沈曼见马忠还站在门口，便皱眉问：“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让她过来陪我一块吃饭吧，姐妹好些日子没见，我还怪想她的。”
“……”
马忠退了出去。
厉家，书房。
“什么？没打算见我？”
厉云霆紧皱着眉头：“你问过了？”
“…是。”马忠说道：“不过沈曼倒是说想让小陶继续照顾她。”
“她不知道自己处境吗？还想让人照顾？”
“沈曼说老板您带她进来的时候，介绍是贵宾，而且……她是心甘情愿进来的，大不了可以和老板您继续谈生意……”
闻言，厉云霆直接把手里的奶茶砸了：“她还敢跟我谈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