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存在吗？”
纪棠棠勾起唇角，“妈妈要是知道，你毁了我唾手可得的幸福，你说她会怎么想？”
纪宁宁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在滴血。
是纪家夫妇给了她一条生路，她只是纪家的养女，可纪家夫妇从未苛待过她，甚至还会为了维护她，而教训总是向她挑衅的纪棠棠。
她咽下喉咙里的一片酸涩，对纪棠棠说，“我知道了。”
入夜，纪棠棠给厉宗衍发信息，说晚上会来厉家见他，她让厉宗衍先吃了药，再等她过来。
纪棠棠又给纪宁宁发送信息，催她进厉宗衍的房间。
纪宁宁给旺仔喂完奶，她披着外套，往厉宗衍的房间走去。
她站在门口，就听到厉宗衍痛苦的嘤咛声。
纪宁宁踌躇着要不要进去，厉宗衍抱着头痛欲裂的脑袋，往房间门口的方向看过来。
“棠棠，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