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但他虽然感到奇怪,可只要是时
渺不想让他知道的,他就不会去深究,因此很快就没继续多想。
两人都吹干头发后,一齐躺到了床上。
时渺用手指肆无忌惮地戳着厉枭的腹肌,喃喃道:“怪不得酒会的时候,你介绍我之后,那些名媛看我的眼神就跟看杀父仇人一样。”
“你终于发现,我这个便宜老公还是不错的了?”
“发现了。也明白什么叫色字头上一把刀。以后你记得把自己裹严实点,否则小心我把你……”
时渺一边说,一边做了个吃东西的动作。
然而下一秒,时渺就被厉枭扑倒了。
天边亮起鱼肚白的时候,厉枭才终于放过了她。
临睡前,时渺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什么叫作茧自缚,她这就叫作茧自缚!
呜呜!
……
转眼到了第二天。
机票买的是下午两点的航班。
上午厉枭还有一些合作商要见,顺便要跟厉鸣夫妇辞别。
而时渺也需要跟欧瑞克道个别。
所以一早起来,时渺拖着几乎要散架的身子,坐车去了医院。
男女之事,说来也怪。
明明动的不是她,可是她却比那位始作俑者还要累。
一想到厉枭出门的时候意气风发的样子,时渺就恨得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