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思念加上猝不及防相见的惊喜,都透过这个吻传递给齐越,又凶又急。 齐越由着凌渡韫的唇舌在自己嘴里肆虐,一只手勾着凌渡韫的脖子,另外一只手安抚似的插/进凌渡韫的头发中,轻轻地抚摸着。 两人在门边吻了许久,才慢慢转移阵地,一路亲到床上。 因着天亮就要去“请神像” ,两人到最后都有些收着,仅仅止步于亲吻。 凌渡韫将头埋在齐越的脖颈之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上面,亲一下齐越问一句话:“你怎么过来了?” “自己开车还是坐车过来的?”“累不累?” 齐越被凌渡韫弄得很痒,动了动脖子,又被扯回去了。 “就过来看看……凌渡韫,痒……自己开车过来的,不是很累。” 齐越一一回答了凌渡韫的问题。 凌渡韫亲够了,就和齐越一起平躺在床上,脸上的笑就没下去过。 距离天彻底亮还有两个多小时,两人都是一夜没睡,没说几句话,便抱着一起睡着了。 有些关心没说出口,但已经被人接收,并稳稳地藏在心里最珍贵的地方。 …… 太阳跃出海平面,天完全亮了,整个世界跟着苏醒过来。 早上八点半,补了两个多小时觉的齐越和凌渡韫一起从酒店的大床上爬起来,总统套房里有两间卫生间,两人各自选了一间去洗漱。 洗漱完吃完早饭,也到了和冯涛约定的时间。 两人一起下楼,搭乘车辆来到约定好的地点——霖市旧码头。 他们抵达旧码头时,冯涛已经在等着了。看到凌渡韫从车上下来,笑着迎了上去。 可看到晚凌渡韫一步从车上下来的齐越时,冯涛脸上的笑容稍稍僵住,不过他很快调整过来,问凌渡韫:“凌总,这位是?” 凌渡韫言简意赅:“我朋友。” 齐越朝冯涛笑了笑:“冯总你好,我请齐。” “齐先生好。”冯涛笑着同齐越打招呼,眼睛却在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对方。 他见齐越穿着考究,气度不凡,和凌渡韫站在一起不见任何谄媚,反而凌渡韫对他多有照顾,便猜测这位齐先生的来历也不简单。 心里有了猜测后,冯涛对齐越又热情了几分,问齐越怎么想着要过来? 齐越就回答自己曾经来过霖市,见过“神像”,回京城后就经常做梦梦到“神像”,就觉得这是上天对他的指引。于是就一直想请一尊“神像”回去,苦于工作忙又没有门路,耽搁了。知道凌渡韫来霖市出差后,还特意拜托凌渡韫帮他找找。 这不,凌渡韫知道哪里可以请“神像”后,他就连夜从京城赶过来了。 齐越的话说得半真半假,冯涛也找不出破绽。想了想,又问:“齐先生上次来霖市是什么时 候?” “⅖()⅖” 齐越见偌大的渡船上,只有他们三个人,问冯涛。 冯涛:“渡船是提前预约的,今天就我们三个上岛。” 齐越不再问,和凌渡韫一起走到甲板上,眺望海平面。 渡船离海岸越来越远,很快便驶入苍茫的大海中,不知向什么方向驶去。 大概过了十多分钟,齐越的视野里才重新有了海岸的影子。 那是一个面积不是很大的海岛,远远望去,海岛上覆盖着浓密的植被,看不到建筑。渡船推开海浪,逐渐向海岛靠近,终于在五分钟后,停靠在岛上的一处码头。 一条泥泞不堪的小路连接着码头,前人留下脚印上积攒了一滩滩浑浊的水洼。小路向岛上延伸,最后被幽暗的树林吞没。 “凌总,齐先生,我们下船了。”冯涛率先跳下船,转而看向船上的两人。 见两人迟迟没下船,冯涛的语气不由严肃了几分:“凌总,齐先生请神像求的就是一个诚心,你们若是连这点都接受不了,那现在就可以回去了。” 冯涛说到后面,隐隐有些动怒的迹象。 “冯总说笑了。”凌渡韫说着先从船上跳下,名贵的皮鞋陷进泥泞里。因着是跳下来的,他陷入的有点深,污水没过他的脚踝,进入鞋子里。他却仿若未觉,转身朝着齐越伸手,“我扶你下来。” 齐越没拒绝凌渡韫的好意,把手放在凌渡韫手中。有凌渡韫拖着,他稳稳落在地上,污泥只沾染了他鞋底 “冯总,请前面带路。” 齐越下船后,凌渡韫才和冯涛说道,而他顺势握住齐越的手没放开。 冯涛转身往前走之前,正好看到两人相扣在一起的双手,眉头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