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他站在夜色下点了一根烟,抽了一口缓缓吐出,多少年没看到斯年露出那种紧张的神色了。
……
霍斯年抱着颜舒先回了市里,一路驱车到了医院。
沉默的抱着她进了病房,听到医生说颜舒身体多处受伤,手心下意识的攥紧,忽然觉得刚刚那一脚他踢得太轻。
等医生处理过,所有人出去以后,病房前的台灯清晰的照射出女人左右脸高高肿起,白嫩的小脸布满了细小的血丝,看上去触目惊心。
手腕,脚腕还包裹着一圈纱布,脑中还回响着医生的话。
“颜小姐太过激烈挣扎,麻绳的残渣有些都陷入肉里,还好上了麻药,不然一般人都受不了。”
此刻打了一针镇定剂的颜舒安静的躺在那里,无助又脆弱。
霍斯年走到她身边坐下,宽大的手掌小心翼翼的想要碰触她的脸颊,指尖点到了她的皮肤上,那个紧闭双眼的女人,在梦里都无意识的挣扎。
他只好收回手,眸光深沉的注视她紧蹙的眉头,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